久久的静默,两人都清楚彼此之间已经有了一道看不见的鸿沟,这道沟,已是再也跨不过去的了。
微风带着热气,吹起她的发,满园的花香弥漫着,在她和他之间流转来回。
“如果你身体没事,我就回去了。”他淡淡地开口,狠心的站起身体。
“哥,你别走,我,我很你再坐一会儿行吗,就一会儿!”萧映月细碎的声音让人无法拒绝。
萧昊天重新坐下,萧映月倒了一杯茶,递到他手里,“我大侄子的娘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萧昊天手中的茶杯轻轻一抖,滚烫的茶水洒了出来,泼在他手背上,萧映月急忙掏出手帕小心地擦着他的手背,轻轻吹着凉气,“怎么这样不小心,你看都烫红了,疼吗?”
她抬起头,望见他俊美威仪的脸,望进他深邃的蓝眸。
萧昊天轻轻的抽回手,放下茶杯,答非所问的说:“小世子现在由我南诏国侍妾夏茗锦带着。”
“孩子的娘亲没有随你回来吗?”萧映月小心翼翼的问着。
“没有,我也许永远也不会再见到她了!”萧昊天说话的声音轻描淡写,但手指却不自觉的收紧,关节泛白,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萧映月和萧昊天从小一块长大,她是了解萧昊天的,暗暗的叹了一口气,他终究还是遇到真正的爱,终究还是会为情所困,英明如他,始终也是凡人,都逃不出这一个‘情’字!
而能让他爱慕的姑娘,究竟是何等的国色天香,抑或是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萧昊天一离开镇南王府,打架的两个女人也自觉无趣,如同两只斗败的公鸡,狠狠的看着对方,金城公主懒懒地抬眼望了望罗研歌说:“本公主先去找昊天哥哥,改天再来跟你算账!”
罗研歌也对她冷哼一声,急急的去寻来管家贺安,细细的盘问小世子的来历和小世子娘亲的有关身世。
管家贺安跟随萧昊天多年,最是圆滑不过,对着罗研歌和镇南王府了所有姬妾软硬兼施的询问,一概打太极,回答的含混不清,模棱两可。
罗研歌和众姬妾虽然气愤贺安的老奸巨猾,但也不敢把他怎么样,因为他是萧昊天很是倚重的家臣!
所有人一致把目标对准了玉树的乳娘,玉树的乳娘还是在玉树进到乌口城的镇南王北院时请的那位,她见过凌东舞,但对于玉树的来历,萧昊天和凌东舞之间的事情,她不太清楚。
一个乳娘怎能经得起她们这些狐狸猸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