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苦笑道:“对于这个问题其实我自己都有些云里雾里啊,在做决定之前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城卫军居然变成这副样子,绝大多数人都喝得烂醉如泥,原本还想着抓紧时间先擒住你,便转为通通放倒全军,先前的那些骚乱声,其实只是有少数人注意到异样想要让全军戒备,可惜,在这之前,所有人都被放倒了,现在整个城卫军除了我这边的一百多号人之外已经没有任何站着的军士了。”
“你胡说!”一名原本还想着就这样拖延时间等待外头军士冲进来的高层将领失声大喊道。
胡说?林天循声声音望去,语气带有一丝有趣道:“我怎么胡说了?”
那名将领在说完之后便后悔了,想要退缩,可是看到林天那似笑非笑的面容以及异样的语气,知道躲不过去了,当即硬着头皮继续道:
“我们虽然在此饮酒,可是城卫军下属还是严加控制,军中不允许饮酒,任何人胆敢饮酒都是杀头的大罪,他们怎么敢....”将领最初的话语声无比硬气,可是说着说着却像是注意到什么,有些呆滞的缓缓转身,望向不远处瞥着脑袋的李恬,脸色顿时一白,再看看身旁那群随着时间流逝没有一点慌张的昔日下属,终于,身子骨一软,险些站不住。
整个营帐的氛围更为低沉了,先前还有一丝希望的众人在这一刻彻底绝望了,没有外面军士的接应,他们这群最强不过九星白将还是喝的烂醉之人手无寸铁之人的八个人,怎么可能敌得过十倍之数的全副武装的军士,所有人都放弃希望了。
也就在这时,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在这种情况下,木赫居然还能笑起来,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越笑越大声,让旁人十分诧异,怀疑这位木都尉是不是受刺激疯了,一个个相互瞥了瞥,面露惊疑。
木赫自然没疯,他只是感觉到很讽刺罢了,看着面前的少年,又充满嘲弄的看了身旁瞥着脑袋的李恬,仰头肆笑道:
“真是造化弄人啊,皇城里的那些人想要弄死你,可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非但没弄死你,反而还帮你一把吧?也不知道那些家伙知道后到底会是什么表情呢?畅快!畅快啊!”明明自己也因此而沦为阶下囚,可是木赫对此却非但没有任何悲伤,反而大声肆笑,这让原本便怀疑其疯了的众人愈发怀疑了。
木赫并没有笑多久,似乎是情绪波动牵扯到了伤口,面部略微抽搐了几下,骂了几句粗口,虽然没有继续笑,可是那张狰狞的面容却依旧充满笑意,望着面前的林天道:
“嘿,小娃娃,不错,我老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