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知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还想让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呢!”安茹儿气急败坏地说。她原本还以为萧雨泽是个君子,没想到也和那些色胆包天的小人一样,只会这样乘人之危。
萧雨泽沉默着低着头,似乎在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过了半晌,他抬起头,一对上安茹儿的目光,立即避开,低声说:“茹儿,我……我昨晚喝醉了!”
“然后呢?”心中万念俱灰的安茹儿傻傻地问了一个自己早已知道答案的问题。
“然后……然后……对不起。”性格文雅的萧雨泽实在是没有办法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出自己昨晚做的事情,如果不是喝醉,酒后乱性,他断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毁了安茹儿的清白。这是他喜欢的女孩,他很尊重她,可是他……他还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
“对不起有用吗?你知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安茹儿哭了起来,歇斯底里地喊着,“萧雨泽你混蛋!”
安茹儿扬起手作势要打萧雨泽。萧雨泽微微一动,终究是不避也不躲,“啪”得清脆一声响,萧雨泽的脸上泛起了指痕。萧雨泽无法为自己辩解,女孩子的第一次多么重要不言而喻,无论有意还是无意,他终究是铸下了大错!
“茹儿……我……我知道,女孩子的第一次很重要,可是我……事已至此,我一定会负责的!我……我会娶你的!”萧雨泽抬起手做举手发誓状,坚定地说。
萧雨泽这话是真心的,可是安茹儿却一点都不想听。她才不要他娶,她只要萧余扬!“滚。”安茹儿双手抱着膝盖,将头埋在膝盖里,低声呢喃着。
萧雨泽望着安茹儿这副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都说这个姿势是婴儿在母体里的姿势,所以每当人极度缺乏安
全感的时候都会用这个姿势来试图保护自己。“茹儿……”萧雨泽好听的声音此时多了几分艰涩与沙哑。
“我让你滚哪!”安茹儿流着泪大声喊着,还伸手向萧雨泽扔了一个抱枕。
萧雨泽一个侧身,堪堪避开。他见安茹儿现在情绪激动,知道现在和她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只好先穿衣服离开了。
萧雨泽走后,安茹儿失魂落魄地走进了浴室,打开了莲蓬头。滚烫地热水浇下来,将安茹儿白皙度皮肤烫的微微泛红。安茹儿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身体,似乎要将身体里属于萧雨泽的痕迹全部都洗掉。可是同时,她又十分明晰地明白,无论再怎么洗,她都已经回不去了。她那张膜已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