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给我们一个诚意十足的道歉，然后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恭子弄了下指甲上的水晶花，冲着易秋玲晃了两下。
镶嵌了过多的人造水晶的假指甲让易秋玲一阵反胃的恶心。
但是为了性命，她只能屈服。
她低下头，压制住内心深处的愤怒和羞耻，大声说：“对不起！我再也不会——”
“还是听不清楚。”
恭子挖了挖耳朵。
易秋玲再次提高音量：“……对不起！我对不起！如果还是听不清楚，需要我拿个喇叭过来道歉吗！”
“这回听清楚了，”恭子说，“确实应该给你拿个喇叭。”
“你——”
易秋玲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恭子漫不经心地挖了挖耳，对从始至终都表现得置身事外的叶伊说：“小伊，你对这个道歉怎么看？”
“是给你们的道歉，又不是给我的道歉，你们觉得OK那就OK啦！”
叶伊吃完最后一块羊排，擦了擦嘴。
“别忘了，”她说，“下午还有戏剧社的排练呢！”
“差点忘记这一茬了。”
鹰司恭子嘟囔了一句，对易秋玲说：“小伊既然都已经开口，我也就只能算你勉强过关啦！大家收拾一下准备回学校继续排戏剧社的舞台剧吧！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我也要去一下。”
叶伊感觉到手袋中的震动，跟着恭子去了洗手间。
电话是蒋丽娜打来的。
她是来汇报叶伊昨天交代的事情的进展的。
（“今天晚上有一个商务活动，李家和何家都会出席，我会在商务活动上和他们谈你的计划。
唐老先生最近一段时间都不在HK，我只能尽力争取和他见面的机会，能不能成功，不敢给任何保证。毕竟，现在离圣诞节也没有几天了。”）
“辛苦了，丽娜姐。”
叶伊微笑着，手指戳弄洗手池里盘成牡丹花造型的柠檬片。
（“你救了我的命，也拯救了整个蒋家，这些事都是我应该做的。”）
蒋丽娜对叶伊的态度非常恭敬。
“帮你是我应该做的——”
（“对了，葛一山和我说，他从南洋富商手上弄到一箱龙骨，都是刻了字和图案的，可能对你有用。正巧元旦的时候我也有事要来京城，到时候顺便把龙骨给你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