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吗?”
“当然记得,项圈还是我带来学校的!”
朝香院月故意用长袖子掩着嘴,女人般娇憨的模样让人又销魂又反胃。
“是啊,谁让他自己作死,居然说月你留长发的行为不合校规,带着一群人要给你剪头发,我哥都不敢让你剪头发呢!”
鹰司恭子冲叶伊挤了个媚眼。
“所以你们就罚他在体育仓库里面当狗?!”
胡宁和胡兰露出兴奋的表情。
朝香院月微微一笑,说:“对啊,我们罚他每天放学以后都要去体育仓库里面给我们遛着玩,偶尔会带着学生会的干部们一起围观,兴致好的时候我会亲手给他喂狗粮,让他**趾……真是一段愉快的记忆啊!”
“把校园欺凌当成愉快的记忆,你们可真够——”
易秋玲知道这些话是说给自己听得,所以也站在受害者的角度训斥朝香院月和鹰司恭子。
可惜这两人根本不在乎。
朝香院月从织锦手袋中取出香烟和打火机,点燃后,抽了一口。
青烟袅袅,涂了会在阳光下反射金属色的小町红的嘴唇吐着嘲讽。
“抱歉,如果我和恭子没有鹰司家的身份,那时的我们一定会被学生会长以教育的名义疯狂欺凌!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你不吃人,人会吃你!我说的对不对,副会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