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在京城,任何一个有脑子的商人都绝对不会涉足政治!这是不能碰触的线!谁碰谁就死!”
“伊小姐你误会了!我……我……”
吴先生急得额头冒汗。
“我是不是误会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这份合同书的附加条件实在太难,福德轩做不到!”
叶伊需要翡翠,但不代表她愿意为了这些翡翠踩红线。
“真的不能帮我们这个忙?”
吴先生态度强硬起来。
身后的三个保镖将原本放在裤子侧线的手转移到背后,面部肌肉收紧,眼角眯起。
这些缅甸人准备动手!
然而叶伊并不在意,红唇一抹勾魂的笑,素手当空打了个响指。
“吴先生,你真的知道自己正在和谁谈话吗?”
“嗯?!”
吴先生怔了一下,随后——
哐哐当当!
他的保镖们背在身后的手因为肩膀被不知名的力量刺痛,整条胳膊都处于神经麻痹状态,抓在手里的抢也握不紧,纷纷掉了下来!
叮叮咚咚!
藏在裤袋里的子弹也莫名其妙地顺着裤腿掉下,掉了一地!
“…@…##$…$%%…%%$$…@!!@@#$$……”
惊吓过度的三个保镖用土语骂人。
叶伊不懂克钦邦的土语,但看他们的表情也知道,骂的多半是“魔鬼”、“巫术”之类。
“够了!安静!”
吴先生一声厉喝,止住了身后的土语谩骂。
他毕竟是久经风雨的人物,即使被叶伊的手段吓住,也不会露出惊讶的表情。
他喝了口香片,毕恭毕敬地说:“伊小姐,请原谅他们的无礼。”
叶伊抽了张纸巾,擦掉手指间残留的阴煞气,笑着说:“我不是易秋玲,不喜欢斤斤计较。”
“那我们的合作——”
吴先生的态度带着谦卑。
叶伊笑了笑,说:“等滇缅公路重新开通以后,我们再谈合作。吴先生,请记住,在京城,商人是绝对不会插手政治的!这是铁线,绝对不能逾越!”
“但是易董对我说——”
叶伊前面已经当面直呼易秋玲的名字,吴先生也不再为易秋玲遮掩。
“她易秋玲有胡军胜做未婚夫,都不敢接你们的买卖,要把事情推给我们!福德轩一个进京城不到两个月、剪彩当天都差点被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