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种男人,最重要的一点是确定他到底喜欢不喜欢你。”
朝香院月自顾自地说下去:“他要是不在乎你,不管你怎么撩都只能无效化。但是如果他在乎你,那你只要照着我教的办法稍微一撩,包管他外表冰山内心火山,你想怎么搓揉折腾都可以!”
“这是你的经验之谈吗?!”
叶伊强作镇定地说着,其实心里已经慌乱得万马奔腾。
朝香院月笑了笑,说:“差不多算是经验之谈吧。”
他长吐一口气,说:“那条腾蛇那么八卦,想必已经告诉过你,我的监护人、恭子的哥哥是个严肃强势到无趣的工作狂,他每天的行程严格按秒表进行,哪怕是我们想见他都要通过秘书提前一周预约,虽然每周末都会和我们共进晚餐,但是很显然这种家庭晚餐和公务晚餐没有任何区别。”
“我能想象那种感觉……”
“同龄人大多羡慕我和恭子,他们觉得我们活得很自由,不想上学就不上学,不想读书也可以不读书,身为家长的他对我们可谓百般纵容,或者说,从来没有管束过。”
朝香院月的嘴角浮起一抹苦笑:“为了引起他的主意,我和恭子都做了很多很过分的事情,但是他根本不在乎,哪怕我们纠结小流氓欺压同班,把同学逼到三次自杀未遂,他听说以后也只是派秘书去医院慰问受害者家属顺便封口。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出席过我们的家长会,也没有出席过我的毕业典礼,更不要指望他在运动会的时候来学校给我加油拍照!”
“……我觉得你也很过分!”
“中二期的孩子为了引起家长的注意,总会做一些出格的事情的。我们充其量不过是行为过激了一点!何况,以我的身份和性格,也不可能成为被人欺凌的受气包。”
显然,生来就是特权阶级的朝香院月并不觉得把同伴同学逼到三次自杀是一件很过分的事情。
“我不想和你讨论对错,继续说你的撩男手段吧!”
叶伊打断了朝香院月的吐槽。
丹凤眼的男人于是清了清嗓子,说:“知道吗,这家伙不仅工作狂,性格也很无趣!他对侍寝的人要求——不吵不闹听话乖巧,像个充气工具。他的生活秘书说,如果不是鹰司家族的延续需要活塞运动,他可能给自己打针让自己永远没有那方面的需求。”
说到这里,他的眼角闪过一抹得意:“但是我让这座冰山溶解了!别看他对外还是冷冷清清,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