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把用起来更顺手。
黄满堂得到叶伊的允许,喜滋滋地走到青铜剑前,伸手——
呲!
手刚刚伸出,皮肤已经碎裂,掌心血流不止!
“这……这是什么情况!师傅,我只是隔空摸了一下,怎么就……”
黄满堂哭得眼泪乱流,心里一阵打鼓:师傅不会是看我不顺眼,准备把我血祭铸剑吧!
他是古玩行家,还跟着叶伊学了几年玄学皮毛,已经知道血祭养器这种事情看似荒唐其实科学,这把剑又来自夏商周,天生的煞气惊人……
叶伊此时正忙着研究剑把手的事情,闻言,抬起头,说:“我要想要你的命,你还能活到今天吗!刚才只是意外,我的这把剑天生很凶残!”
“原来如此,真是吓死我了……”
黄满堂捂着流血的手准备去隔壁房间给自己上药。
叶伊叫住他:“帮我弄一块鳄鱼皮鞘,这把剑凶气那么重,普通的木头剑鞘肯定锁不住。狮虎豹之类的虽然煞气足够,但是保护动物,毛皮也不适合做剑鞘……”
“这点我早就想到了。”
黄满堂笑得很得意,说:“师傅你看鉴定书下面垫的是什么!”
叶伊本就奇怪区区一份工艺品鉴定书居然还要配一个五十厘米的大盒子这么夸张,闻言,她将鉴定书取出,发现下面居然是一个内凹的剑盒,用来放剑的地方平躺着一把鳄鱼皮做成的剑鞘,皮质细腻结实不说,表面还有天然渐变的方格纹路,甚至能看到细小的毛孔。
“师傅交待徒弟的事情,当然要全力完成,”黄满堂邀功地说着,“一个月前有家伙走私鳄鱼皮被抓现场,我花了点门道把被收缴的鳄鱼皮弄了出去……然后找老师傅把它做成皮鞘,孝敬师傅!”
“你果然很擅长歪门邪道。”
叶伊拿起鳄鱼皮,将匕首置入。
鱼肠也知道这是主人给它准备的“衣服”,入鞘后煞气收敛,安分无比。
叶伊露出赞赏的笑容,指着桌上的玉石把件,说:“帮我弄一个钻孔机过来,我要自己打磨玉把手!”
“知道师傅要用,钻孔机一早就在外面摆好了!”
黄满堂一脸谄媚的笑容:“师傅,我伺候您老人家——”
“不用了。”
黄满堂的过度殷勤让叶伊感觉不是很舒服。
黄满堂见状,知趣地缩在一边,说:“师傅,华清大学的报到日是三十一号,需要我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