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能明白,将事情都告诉自己。
“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找她来只不过是有些公务需要交代罢了,你就别再胡思乱想了,回房休息吧。”徐简单地解释了一下,并未放在心上,说完便将自己
的目光收了回来,饶有兴致地看起了眼前的公文。
凤溪看着他的态度,心里立刻气不打一处来,但偷听这种事说出来总归是难为情的,所以她自然不会将自己刚才听到的话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她侧过了脸,微微垂下了眼帘,嘴边泛起了一丝若隐若现的笑。
“既然夫君你要忙,那我就不在这儿打扰了。”凤溪说完,行了个礼,便转过了身,抬起纤纤玉腿,径直走了出去。
次日,定下的时间到了,徐小心翼翼地出了门,人马已经在外面由欧阳凤集结好了,再过两个时辰,月府的商船就要靠岸了。
根据欧阳凤查出的蛛丝马迹,每次丞相就是用商船做掩护,将在江南搜刮的那些民脂民膏藏在船里,偷运进城,然后交给太子。而这个时辰恰好是渡口没有官兵把手的时候,卸货运货都非常方便。
只要截获了这批货,到时候人证物证俱在,就不怕后面的大鱼赖掉了,不仅可以好好打击一下太子的威风,更能让月府名誉扫地,万劫不复,简直就是一举两得。
徐带着人马走在路上,却不曾想凤溪比他先到了一步,已经在渡口等着了。她倒要看看,他到底想跟欧阳凤做些什么,一想到等一下很有可能发生的捉奸戏码,她的心里五味杂陈。
徐刚刚到达了渡口,趁着夜色准备让身边带的人埋伏起来,却意外一,看到了凤溪的身形,起初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可当凤溪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这才发现原来她也过来了。
“你怎么来了?”他不由得大吃了一惊,拽着她的手腕,问了一句。深邃的眼眸在这夜色中泛起了阵阵寒光,音量也不由得大了些,脸上充满了疑惑。
“你是不是背着我跟这个女人来这儿幽会?今天要不是我过来了,你是不是都跟她走了?”凤溪挣扎着甩开了他的手,一连几个问句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本来制定的异常完美的计划,就这样在她的口中变成了一场私会。
“你胡说什么呢,快跟我走!”徐眼见着时间快到了,怕会坏了大事,拉着她就要往一旁的草丛走去,可她偏偏不配合。
“你给我放开,我凭什么听你的,你心里就是一直喜欢她,我知道,你一直把她当做你未来的夫人!只是皇命难违,这才娶了我!”凤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