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华殿内,大红的喜帐轻纱飘动,香炉内袅袅升起的雾霭环绕着床榻上两抹朦胧的剪影。
女人白皙的额头上坠着金丝流苏,遮盖住那一抹丹红。
“都说凤溪公主刁蛮任性,性情暴虐,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别着绸花的男人,一头乌黑的发在雕刻的白玉冠下高高束起,剑眉如长舟破浪。
一身附着金边的喜服将修长的脖颈托衬得,尊贵风流。
徐抿唇,不屑的伸出修长的指,抚过怀里一身盛装的女子,薄凉的说道。
晃动的烛火间,徐望着呼吸微弱的公主。
意识到情况有些棘手,徐将视线从那敞口的纱衣间移开,手中径直将那不堪一握的腰身提起。
顿了顿,便解开系在裙间的绸带。
命悬一线,徐正在专注的推送内力替公主驱毒,突然赶到身体某处传来游丝般的冰冷滑落袒露的胸膛,缓缓向下。
仿若无骨的手指摩挲,指尖像是迫切地寻觅着什么。
女人娇嫩的唇瓣慢慢靠近,掌心滑过铜色的皮肤。
徐睁开了眼,本是将功力暂时推送到她的体内恍惚虚弥,又在此时被破了心法。
一口鲜血喷出,推开了呼吸逐渐平稳的女人。
“……啊!”
面前的女人忽而睁开了眼,看到对面的男人唇角延下的血液,惊恐的叫道。
徐望着她,长眉紧蹩,薄唇轻牵,虚弱的问她,“传闻公主武艺卓绝?会怕血?”
“你、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月染惊魂未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无措道。
月染本自幼多病,幽居家中。
她过目不忘,算命的都说她过聪却命短。
那本就从小娇弱怯懦的性子,见了血后兔子样张开手掌,又无从下手。以为自己会与每次的状况相同的昏厥。
可是,眼下她香消玉殒后莫名奇妙钻入的这身体,哪里会害怕这个。
月染干瞪眼好久,表情堪比戏法中的变脸,很是纠结,等了半天的晕厥没来,倒是等来了男人好几个白眼。
“你中了西域的奇毒,摆部。我正在”徐的话只说了一半,无力的俯身倒下,不偏不倚地覆盖住少女纤巧的腰身。
肌肤传递的温热触觉让眼前的景象分外清晰,柔软处与其毫无阻隔的紧贴在一起。
轻浅晃动的帘帐外,侍女见两人渐入佳境,纷纷垂眸,脸色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