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说会道了。”
我笑了笑,摇头说道。
薛芙:“只是有感而发,哪里算什么能说会道。姐姐又笑话我了。”
我掩嘴一笑,对她道:“行了,也不跟你贫了。姐姐要出去一趟,等会儿再回来。”
说着,我便要起身向外走去。
“不在屋里好生待着,这又要去哪?”
才一转身,只见一道挺拔的金色身影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抬头去瞧,当下便弯下了腰,与身后的薛芙一同行礼。
“妾参见皇上。”
“免礼。”李忱挥了挥衣袖,坐在了椅子上。他瞧着桌上的白粥,也不知是食欲来了还是怎么,拿起旁边的一个银碗,兀自盛了一碗。
“皇上来怎没见人通报,妾有失远迎,请皇上见谅。”我对着李忱轻声说了一句。
我看着他,他跟平常一样,身子挺的笔直,一身龙袍精致而又尊贵。
“才下了早朝,就直接过来了。听说你宫里那叫薄月的丫鬟过了世,朕便来瞧瞧,明日出殡?”李忱喝了一口白粥,轻声问了一句。
我对着李忱行了一礼:“薄月与妾情同姐妹。所以妾想着明日出殡,便让刘星带着棺材送到南诏,还望皇上批准。”
李忱也没说同意与否,他招了招手,冲我道:“来,吃饭。”
我跟薛芙对视了一眼,然后坐在了李忱的旁边。而薛芙则不着痕迹的退了下去。她本就对李忱心有芥蒂,甚至可以说有些厌恶。从前为了薛勇还能迎合几句,眼下的话,若非是李忱主动找她,恐怕她就是在宫里看见,都恨不得绕路而走。只不过李忱似是也无所谓,从来没有难为过薛芙。
“不知这白粥是谁做的,朕喝着,要比御膳房那名字绕口的白粥好喝得多。”李忱扬了扬唇角,轻声道。
我说:“回皇上,是妾的妹妹薛芳仪做的。”
李忱闻言笑了一声,摇头道:“顾影怜啊顾影怜,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我微微发愣,看向李忱道:“不知皇上何出此言?”
李忱笑着看了一眼我,然后将双手搭在桌子上:“寻常朕若是问这种问题,那些妃子都恨不得说连米都是自己种的。只有你顾影怜,反倒是把事情都推出去。也不知道你是无心之举,还是有意而为。”
他的眼睛在大厅中央的棺材上扫了一眼:“朕知道你跟薄月情同姐妹。但是宫里放着一具棺材,这事传出去,对你的声誉不好。就算朕无所谓,那些谏言折子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