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畏寒。每到冬日的时候,都恨不得钻在被子里死都不出来。后来太后却每每总是在冬日里带我出去,也不管我喜不喜欢。”
赫连琉璃摸了摸我脖子上的狐狸披肩,轻笑道:“有一年的雪下的极大,我被冻得哭了出来。那时候太后没骂我也罚我,就是把肩上的这披肩挂在了我脖子上,笑吟吟的问我:‘暖和不?’这都过去多少年了,姐姐啊,还是记得这件事。”
“娘娘是有心之人。”沈流苏笑道。
“什么有心无心的,其实日子久了,忘了的事就很多了。只不过有些事是可以忘的,有些事情,是不能忘的。”赫连琉璃坐在椅子上,轻轻的喝了口茶,抬眼道:“你们说,这人心何时最苦?”
“以前听父王说,人生有两苦,一苦求不得,一苦舍不得。不知道是不是与姐姐的答案接近?”我开口说着,眼睛看着赫连琉璃。
赫连琉璃微微摇了摇头,轻笑道:“南诏王此番理解并无不对,只是与姐姐的想法,还是有点隔阂的。其实这答案……都是个人修出来的,无所谓错与对。不过你们若是无趣,可以猜猜看,姐姐这答案是什么。”
“大概是被信任之人背叛,所爱之人不爱?”沈流苏也试探的回了一句。赫连琉璃也摇了摇头。我看向鱼幼薇,只见鱼幼薇嚼了块糕点,笑着道:“妹妹可别看我。娘娘的心思缜密,想法也是颇为怪异。姐姐我是猜不出来的。你们猜就好,我在这瞧着便是了。”
“姐姐真滑头!”我轻啐了一声。
众人又是大笑。
一直到最后,赫连琉璃,也没说出答案。而我们也极有默契的没去询问。那午饭也是在赫连琉璃的宫中吃的,为了招待我们,平日里比较勤俭的赫连琉璃,也奢侈了不少。但是八珍就在这桌上看见了许多。因为比较相熟,所以我们几个人在一起吃饭,没有一丝一毫的隔阂,相反还其乐融融的谈天说地。
不过这关系多好,也是有些规矩了,就像是在这饭桌上,对于苏白这个人的名字,我
们便全都识趣的闭口不谈。
饭后,赫连琉璃也是泡了些茶,供我们享用。不得不说,赫连琉璃是真的大方,最起码相比较那些表面上看起来关系亲密,但是实则一毛不拔的人强的太多了。就单单是我肩上的这披肩,就不知道要花我多少年的俸禄,才够买下来的。
“一早就说了要去那御花园看看,今日刚好人齐了,莫不如,等一会便去那御花园瞧瞧怎么样?”沈流苏提议道。鱼幼薇笑了笑,也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