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暴自弃的时候,如果被李忱赶回南诏那可就糟了。而且正如他所说,不只是我,南诏整整数十万人的命,也全都在他一念之间。
“小时候挺可爱的家伙,怎么长大了就变的这么变态。”我单手拄在窗沿上,凝望着半空中的明月。
说起李忱,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是在南诏。
那一年我十岁,李忱也十岁,听父王说我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是当年模糊的少年跟依稀不见的少女,都在时间的长河中渐行渐远,我甚至一度忘记了他的模样。
我记得母亲在世的时候曾经跟我说过,她说不只是动物,有些人也是一样,在整个族群里平凡而又庸碌,没人会记得这些人的样子,正如同他们每天都过着吃饭睡觉的日子,让人提不起兴趣。
但是在这些人之中却有些格格不入的存在,就像是领导着狼群的头狼一样孤傲。有些人生来就应该是如此,而有些人努力一辈子,或许也只是平庸的凡人。
李忱,就是那格格不入的一头狼。
往事如烟,虽然两个人不再有所交集,但是当时那个柔弱稚嫩的少年却一直都藏在我的心里,一直到后来,那种清晰慢慢的变成了刻骨铭心。
我不由的攥了攥拳头,眉头蹙起。
“呦,大晚上的,哪里来的杀气?”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一道有些懒散的声音,我浑身一颤,心想莫不成方才的自言自语都被人听了去?顿时喊道:“谁?是谁这么大胆擅闯后宫!”
“什么擅闯,本大爷不是明目张胆的走进来的吗。”
听到这句话,我瞳孔一缩,连忙转过身子,只见在我身后的椅子上,竟然不知何时,坐上了一个男人!
绝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