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让他进来吧。”殷尘给她擦好唇。
殷尘:“还喝吗?”
摆手:“不喝。”
春桃带着南宫凉站在门口,“公主,六皇子到了。”
“殷尘,春桃。”南宫沐看了两人一眼。
两人齐齐的低头,“是。”
退着往门口走,走到一半转身离开。
南宫凉往前走:“皇姐,你身体怎么样了?”
他听宫人说,长公主因为照顾了一夜皇上,身体不好,在宫里休息了一个晚上。
南宫沐看着他:“坐吧,你不问我为什么找你来?”
少年无所谓的笑笑,妖邪的容颜逼人:“不想问,反正皇姐你最后也会告诉我的。”
他不想坐了,走到长公主的身边。
他没来之前,殷尘一直就站在这里,殷尘站在这里做什么他也知道。
如果不是因为殷尘是太监,他一定要将这个阉人给废掉,有多远滚多远的那种,不能让他呆在皇姐的身边。
太亲密了,他不喜欢。
等他登基了,一定要把这个阉人给杀了,弄走都不行。
“昨晚,你在哪里?”
皇姐问的是昨晚,花神节吗?
南宫凉的手放在她的穴位上,轻轻地按压,随即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身体立马就软了下来,没有之前的劳累。
“你会按?”
南宫凉:“嗯。”
“哦,会按也不要按,这些事情不用你做。”
“皇姐,我是你弟弟,为你做这些我心甘情愿。”
抱歉,你不是我弟弟。
“坐好,别试图用这个讨好我,我问你昨晚你在哪儿?”
南宫凉闻言,还是坐好,面对面看着她:“皇姐,我昨晚在哪儿你应该知道。”
“什么意思?”她抬头。
南宫凉:“我昨晚见到你了,在船上。”
她在船上只呆了一刻钟,在他们来时已经离开,那时候南宫凉应该在包厢,不可能见到她,那么,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和她玩心理战,还是要把问题绕走。
“我出宫了不错,但并未参加花神节的花船,也未曾上去过。”
“哦,那我就看错了,我昨晚一直和太子在一起,之后听闻父皇遇刺的消息也急急地赶回宫。”
“皇姐,你想问什么?一直问我的行踪,难道你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