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夏小姐，一起进去吧，我刚给boss买了早餐，您一起吃点吧。”
他说着便站定等待夏晚先进去。
夏晚默默看了他一眼，无意识的舒了口气，她抬脚进去。
来都来了，那么就现在亲自道谢吧。
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凌磊就放下早餐出去了！
“boss，夏小姐，我先出去了。”
“凌……”她莫名一慌，心底下意识有些拒绝和左霆川单独相处。
“过来。”
沙哑的男音在身后响起，夹杂着一丝让人难以拒绝的虚弱。
夏晚身体微僵。
指尖不知怎么的颤了颤，她到底还是转过了身，几乎是转身的同一时间，她便撞入了男人幽沉深不见底的黑眸里，而那里面，似乎敛着一种她看不懂的情绪。
莫名的让人……
慌乱无措。
夏晚不敢再看。
不着痕迹移开视线，她微微扬起唇角，真诚开口：“你醒了就好，昨天的事……谢谢你。”
她知道一句道谢其实根本没什么用，甚至显得有些无力。
毕竟……
他差点为她搭上了命，算起来，这已是第二次他奋不顾身的救自己。
她很感激。
但同时，心情亦很复杂，很沉重。因为，除了说一声感谢，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隐隐的，她心里有种感觉，左霆川想要的东西，她给不起。
她欠他的人情，恐怕……要还不清了。
睫毛不停的扑闪，她敛了敛眸，重新开口：“左……”
“一句谢谢就够了？”
夏晚喉咙一堵。
病床上，左霆川深深的望着她，每一眼都用尽了全力，他想把她的五官都刻在心里，可是……这不够。
“一句谢谢就够了么？”他幽幽重复。
夏晚蓦的回神，连忙摇头，哑声道：“我知道一句谢谢有些单薄，但……还是很谢谢你救了我，不止这一次。不管你需不需要，这次的医药费，我都会全部负责，以及，如果往后你有什么……”
只是她的话还没全部说完，就被男人森然阴沉打断了。
“不需要！”
简单的三个字，却带着一股隐隐绰绰的咬牙切齿自嘲意味。
夏晚微的蹙眉：“你……”
“过来！”左霆川脸色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