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交书本费忘了带回家去拿的时候看到了我妈妈在哭,我感觉自己很愤怒,我想好好地质问我爸爸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的结发妻子,可是当我到家的时候发现他正抱着另一个女人在说笑,他将那个女人压在床上,对她说我很想你,让我抱一抱你……那个画面让我至今想起来都会觉得恶心。我扶在门框上恶心的呕吐,大吵大闹,闹得邻居都已经知道了我爸爸那么不知羞耻的在家里和自己的情人幽会,让那么多的陌生人嘲笑我们全家的丑闻,那个本该主持正义,告诉自己儿子这样做是错误的老人上来就给了我一巴掌。”
杨涛听着周缘的叙述,感觉自己的心里在暗暗发疼,他是多么想要回到那个时候,好好地把她揽进怀里,让她不要看到这样恶心的画面,不要被那个巴掌伤到。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了,所谓的真相、正义、对错……其实都没那么重要,你的事情实际上只有你自己一个人关心对错和结果,其他的人只要自己舒服就好了,你只要不妨碍到他他就会对你无动于衷。我所有的恐惧和无助在任何人那里都得不到帮助,那么我又何必去求别人帮我,企图让其他的人拯救我呢?你说的自愈……如果可以的话,谁不想做个瓷器被人好好地观赏和保护?谁愿意自己把伤口养好?实际上都是无奈之举罢了,不值得你夸赞的。”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省点力气,待会儿还要带你去做检查呢。”杨涛伸出手在周缘的头上摸了摸,轻轻地挽到她的耳后:“你觉得没有人会好好的保护你,没关系,我不让你一定要相信我,你只管慢慢的自愈,我做你的伤药,我们快一点的好起来。”
他的语气很轻很淡,好像一种柔和的安抚:“别说了,你看你嗓子都哑了。”
周缘眨了眨眼睛,无声的笑了。
杨涛又喂了她一点水,看着她精神了许多,这才问道:“你是怎么好端端的摔到那里去的?我只是去帮你买了个水,你就出了这样的事。”
提到了这个,周缘原本已经麻木的大脑慢慢地活了过来,她看着杨涛苦笑说道:“还不是因为我烂好心么?”
“这话是怎么说的?”
“我在山顶上等你,突然听到了有人喊救命,我找过去的时候才发现是颜艳艳……我把她救上来之后和她起了争执,她一个不小心就把我推下去了。”
“她不小心就把你推下去了,难道就没想过救你吗?!”
周缘摇了摇头:“如果她想过救我,就没有你去找我这回事了。”
杨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