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还不知道婶儿也有这手艺,禾麦姐的只简单的烤烤野味便那样好吃,婶儿做的一定很好吃了。”
禾麦忍不住笑了,抿着嘴唇默默干活,不说话。
如果小五见识过钟相思在月子里给禾麦做的吃食的话,一定不会说出钟相思做的好吃的话了。
小五却不懂,笑道:“我觉得,叔和姐夫是最有口福的,他们生的那样高高大大,一定是很能吃姐和婶儿做的吃的了!”
她的话十分真诚,可禾麦却忍不住闷笑出声。
钟相思放下菜刀,对小五认真地道:“小五,你还没成亲,但婶儿先告诉你一个经验之谈,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先得抓住男人的胃。只要在男人需要食物的时候用心给他做一顿餐饭就足够了,手艺好不好,倒是显得没那么早重要,重要的,是心意。”
小五虔诚地看着钟相思,“记住了,婶儿!”
钟相思笑眯眯地,“去喊你叔他们下来端菜!”
小五听话地转头上楼,禾麦忍不住问钟相思这“经验之谈”的来源。
“娘,你怕是没做过几顿饭,是去哪儿听来的这‘经验之谈’?”
“原来在白夜城的时候,我都同城里的那些女人混熟了,这话是她们告诉我的,”钟相思得意洋洋地一扭头,“有时我听了他们的话,便去城里买些烧酒和卤味牛肉来犒劳你爹,你爹每次都高兴地很,还问我那牛肉是不是我亲手做的。”
说到这儿,钟相思一撇嘴,“这时候我就怀疑你爹的脑袋是不是都长力气上了,我连生牛肉什么样都没见过,怎么会做卤味的牛肉呢?他倒是怪看得起我的,啧啧……不过他这么问,我就顺水推舟的答就是了。”
禾麦听了钟相思的一番话,禁不住哈哈大笑,“娘,你和爹实在太有趣了!我便发现了,爹有时候的话我和六郎都无法反驳,可你一出面,三言两语就将他怼的无话可说。”
“我们都二十年的夫妻了,有什么不可说的?”钟相思理直气壮,“不过,那是我相公,我乐意怎么说都行,若是换了旁人说他,我第一个要敲他的脑壳!”
禾麦摸摸脑壳,讪讪道:“看了娘在爹身边,怕是没人敢反驳爹的话的。”
酒菜上齐,满桌丰盛的菜,几乎都出自禾麦的手。
大家也是许久没有开荤了,见这许多菜,筷子几乎在盘子里打起了架。
各色采药被大家一齐叫美味,只有小五傻乎乎地问钟相思,哪个菜是她做的。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