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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爹轮流起来守夜,你们便安稳的睡。不过明日一早要早早起来赶路,要在明日傍晚之前离开这片荒地才行。”六郎道。
入睡的时候,三个女人在帐篷里挤成一团,先守夜的六郎在车辕上坐着,而燕行则在被卸下来的马车车厢里歇息。
禾麦心疼六郎,怕他太冷,给他拿了两床棉被,又将棉衣披在他身上。
“没那么冷,生着火堆呢。”六郎攥住禾麦的手,冲他笑笑。
禾麦的手划过他的眉眼,怜惜地说:“这两日你和爹赶路太疲累,又瘦了不少。”
“你和娘不也是一样?”六郎凝视着禾麦瘦的尖尖的下颌,“这阵子,你吃了太多苦,禾麦,对不住。”
“什么对不住,”禾麦笑着摇头,“夫妻本是同林鸟,有难之时一起当。”
六郎轻笑一声,拦住禾麦的腰身将她抱到自己旁边,将棉被缠在她的身上,“呆一会儿就回去罢,外面实在冷,你着凉便不好了。”
禾麦感觉着棉被里,六郎身上热腾腾的气,环住六郎的腰,“我要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