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只泥人爱不释手,但看那女儿手中的女工,奇怪道:“我会女工?我怎么不知道?”
六郎一时哑然,顿了顿,道:“泥人师傅说女子应当以擅长女工主中馈为荣,而非是……玩弄刀枪棍棒,所以,泥人师傅不肯在你的手里加一把长刀的。”
禾麦听了,嘴角的笑容有些凝滞了,不悦道:“女子家玩弄刀枪棍棒怎么了?女子一样可以骑马打猎、上阵杀敌,我娘不就是么!”
“对,是泥人师傅不开明,我们下次不去找他捏泥人了。”六郎哄着禾麦道。
“不过你的泥人捏的挺像的,”禾麦笑眯眯的,看着那泥人眯弯了眼,“只不过,你比这泥人要黑上几分、好看上几分。”
还要有男人味几分一些,禾麦心里暗想。
再去看那两把小扇子,禾麦不禁笑了。
“我现在是当娘的人了,你怎么还把我当小丫头一样哄?你看着上面的字谜,夫人何处去——可不就是二字么?”
“再看这个,打断念头,嘁,不就是心么?真是识字的三岁小孩都会呀。”禾麦撇嘴道。
六郎笑了,“左右就是打发时间逗你一乐的,原本也没想着用这折扇上面的字谜刁难你。再说,你这样聪明,天下又有几个能为难住你的?”
禾麦甚喜欢听这等话来夸赞自己,笑弯了眼,说:“是了,人家都说一孕傻三年,可我却没有,我分明就是,孕了也不傻,永远那样聪明!”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禾麦望着六郎平静微笑的脸,忽地问:“最近同东林的战况如何了?只听说那日你们都要出征,吓得我提早生了娃,如今你们倒是没动静了。”
“那日本就打不起来,只是防备着有个万一,我们才全体出征。为的也是震慑那东林军,让他们不敢造次罢了。”
六郎顿了顿,“那李解恒嚣张残暴,手下不知残害了多少大周无辜百姓的性命!而万绛老将军也被他杀害身亡,咱们全军将士都对此人痛恨不已,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在许……将军来到这儿后,李解恒倒是消停了半分,只不过……也只是暂时消停罢了,我料他应当是偃旗息鼓,在重整军威,以待准备再次扑杀咱们个措手不及。”
禾麦听了,道:“我不明白,既然这些人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用阴谋诡计来暗杀咱们大周的将士,那咱们为什么不如此做?咱们军中的能人也不少罢?我听徐姜大哥说,像常沈、田大哥他们,武功高强的很,更是可以在东林来去自如。”
六郎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