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扯了扯六郎的袖子,“这儿没什么意思,我想回家,要不咱们下山吧?”
“嗯,”六郎点了下头,便要和楚白水道别。
谁知那极美的女人却忽然发声,她怔忪片刻之后快步走到禾麦面前,“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她死死拉住禾麦的手,那一双看着白净细腻的手腕,竟然十分的有力,犹如铁箍一般箍住禾麦的手腕,叫禾麦冷不防吃痛。
禾麦本就嫌恶这女人,再加上她突然的无礼举动,登时有些气恼,用了五分力气去推那女人,“我说什么了?你脑子有病不成?放开我!”
“我叫你把方才的话再说一遍!”那女人眼中带了莫焦灼的急意,声含逼迫的喝道。
禾麦见推她竟然推不开,又被她一喝,登时气怒,手幻掌刀劈向那女人的脖颈,她料定这女人也是会功夫的。
果不其然,那女人躲开的身形分外的利落,躲开禾麦,却又不肯放她走,竟又纠缠上去,如金蛇般的身形扎眼般闪到禾麦身前,厉喝道:“你听不懂我说的话么!?”
“你当自己是谁啊?我凭什么听你的话!”禾麦自然不肯乖乖听从,与那女人交起手来。
楚白水大急,“杨大嫂,你不能打她!她……”
“无事,”六郎在旁看着出手拦住楚白水,道,“我在旁看着不会出错,楚兄尽管放心。”
“不是、不是,唉、唉!!!”楚白水急的满脸窘迫,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不停地道,“别打了,别打了!!”
两个缠斗正酣的女人哪里肯罢手?禾麦初时只躲那女人的攻势,可后来那女人的攻势太过强横逼仄,逼得她不得不极力相攻。
打的正难分难解不可论输赢之时,那女人忽地惨叫一声,捂着脑袋跌到了地上。
禾麦一惊,下意识地举起双手力证清白:“可不是我打的,六郎,你看到了,我可没有碰她的脑袋!”
“夫人!”楚白水似是早有准备,迅速奔上前去,将那女人扶了起来,喊道:“杨大哥帮我一把!”
六郎与他合力将这女人抬到了木棚之中,进了木棚一看里面的陈设,禾麦这才觉得自己方才想多了。
里面除了一些草药药罐,便只有一个石桌大小的正方冰块了,这种地方,哪里做得了什么苟且之事?
那女人被抱到了冰块上面,楚白水为她除去了身上的大氅,将她紧缩的五指分开,紧贴于那冰块之上。
禾麦浑身打了个哆嗦,感到有些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