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将铺子和李长安的当铺都找了一遍,也没看见禾麦,听铺子对面的卖酒郎说,见禾麦下昼时分跑去了村口。
六郎和徐姜自然往小青村回了。
回了家里,山草已经等得坐立不安了,见了六郎,忙将禾麦的话转达给六郎。
六郎脸色大变,神色变得无比僵硬。
徐姜想了一会儿,忽地惊呼道:“南边的山腰,莫非……是那……”
六郎转身冲开他,快步冲了出去。
“南边山腰?”山草呆呆地,“那是什么地方?”
“南边山腰……”徐姜的脸色十分古怪,“杨家的祖坟,都在那儿……”
他和马二的目光相汇,二人不禁都为六郎捏了一把冷汗。
他们,竟将杨家祖坟的事情忘记了。
那大小伫立的墓碑中,有一新立的无名墓碑。
那墓碑并非无人无名,墓碑的底下,埋着他们昔日的好兄弟。
便是,已经在沙场死去的,真真正正的杨六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