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解我了!正直和善良这两个词,哪一个与我有关系?”
他潇洒地一掀衣摆,绰约的脸庞显得英俊无比,“我就是个逍遥惯了的风流子,爱武爱色爱财!那些假惺惺的形容词,万万别往我的身上安!”
禾麦拿眼睛瞪着他,“哪里有人这样说自己的?你可真是傻!”
张阔却睁大了眼睛,失笑道:“我傻?可能罢!从前也有一个姑娘说我傻!是,我却是有些傻!”
禾麦清楚的从他眼里看到一抹伤心之色流过,随即转瞬不见。
张阔面色如常朝她笑笑,又是那副慵懒的样子,慢条斯理的吃起了早点。
付钱的时候,他手摆的高高的,一枚枚铜钱从他指尖如珠子似的滑落进禾麦的手里。
“其实,逛窑子跟职业无关,只要是个男人,都向往那温柔乡。”他一脸精鬼地冲禾麦露出个笑容,随即大摇大摆的走了。
禾麦气的脸红,瞧着张阔的背影,暗骂道:“流氓!”
六郎从李家庄回来的路上,将今日休沐的禾林也给接了回来。
兄妹俩相见,禾麦瞧禾林瘦削的脸颊,免不了有些挂念。
“学业繁忙,你也该顾忌着自己的身子才是,奶奶见到你瘦成这个样子,又该心疼好一阵子了。”
见禾麦抱怨,禾林憨憨笑了笑,“明年就该赶考了,日子着实不多。多温一页书,那便多一份题名的把握,我总要抓住机会才行。”
禾麦抿抿唇,对禾林道:“哥,如今家里的银钱够了,你莫再书院的夫子那儿揽活抄书什么的了,太熬人!你好好念书,补充好身体才是首要。若是累坏了,有多大的本事都使不出来不是?”
六郎在车架子前回头说道:“禾林,禾麦说的正是这个理,我也瞧你消瘦了不少,怎累成这样?去年教你的那套拳,是不是没再练习了?”
“我练了,我练了!”禾林见他们夫妻两个合起伙来说他,干脆一撸袖子,露出自己的手臂来,“瞧,是不是粗壮了许多?这阵子我就算废寝忘食,可也绝没断了打拳的好习惯!”
禾麦听他这么说,却还有些不赞同,“谁说吃饭就可以忘的?不吃饱饭,怎么打拳温书?”
“好好好,都是我不好,下次我一定记得吃饭,也不忘温书。”禾林苦着脸连连保证,又小声道,“如今你们夫妻两个真是同心,总是来教训我这个当哥哥的,这叫我好生没面子!”
禾麦笑道:“面子是什么?值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