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胡闹,李家庄全都是李铮的眼线,一个生人进去,还没等接近李府,便已经被告知李铮了,哪儿还有偷人的可能!”六郎皱着眉,“我知你救人心切,可总不能想这些会把自己搭上去的法子才是!”
“知道了。”禾麦被教训了一通,蔫蔫的搭着脑袋。
天色太晚,从田园酒楼告辞之后,两人到了田大成家,简单的吃了口便饭,便回屋休息了。
进了屋子,禾麦刚铺好被褥,便听六郎发声:“明日我去一趟李家庄,看看李铮提什么条件。”
禾麦吓了一跳,“你去?你去怎么行……”
“现下没别的法子了,”六郎沉稳地看着她,“只是去看李铮提什么条件,又不是去偷人行窃,他们再作恶,总不会拿我怎样,何况——”他顿了顿,“我也不会被他们怎样。”
见六郎如此肯定,禾麦即便心里有诸多难安却也只能先压下去,可还是有太多的不放心挂在脸上。
担心,不舍,害怕……
六郎知她惦记,安抚了一会儿,便又说:“你若真不放心,明日我叫田大成找两个兄弟陪着,”他温柔的摸摸禾麦的脑袋,“我的这帮兄弟总不是吃素的,有他们在,你总可以放心了罢?”
禾麦听后心稍安,可一想那李家庄内一双双虎视眈眈的眼睛,这一夜,都担惊的未曾合眼。
次日一早,田大成知道这事儿,还责怪六郎昨晚不与他说,他好多叫几个兄弟。
“是咱们去赎人问条件,又不是去打群架,带那么多兄弟去,怕是没到李府便得被困起来了。”六郎无奈的说。
田大成果然找来了两个兄弟,一个叫大福,一个叫常沈,都是常去杨家帮六郎的青年,禾麦也熟识他们,知他们为人靠谱,是六郎的老兄弟了。
出门之前,六郎叮嘱禾麦在家好生呆着,又托大娥帮忙照看禾麦,才出了门去。
倒是禾麦,自六郎走之后坐立难安,十分后悔方才没跟六郎一起去李家庄。
大娥将睡着的孩子抱回屋里,转身出来瞧禾麦强忍泪水的样子,安慰道:“你太小看你男人了,一个地方的员外,能奈何他们么?他们别发了狠,将那个什么李家庄给砸了平了就算阿弥陀佛了!”
禾麦听得狐疑,都忘记了难过,有些呆呆地问:“嫂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娥抿抿嘴,“你这傻丫头,和你男人过了这么久,难道还没发现点什么?”
“什么?”禾麦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