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活泛!”董婆子暧昧的笑着嘀咕。
另一个婆子说,“赵氏还说林老二那话不行哩!啧啧啧,我看呀他俩就猪肚子配羊下水,谁也别说谁臊!”
这话逗得众人哈哈大笑一番,而后她们又嘲弄了一番这丢人现眼的两口子,才各自散了回家去。
这一番闹剧禾麦与六郎自然没有看见,从赵氏和董婆子她们钻进林子的时候,他俩便认出了林里偷情的男人是林长喜,不愿多看,早回了家去。
林长喜家的事儿她才不会管,她巴不得这黑心眼做损的两口子闹得越乱越好,越乱,她越开心!
秦氏的小茅院已经熄了灯,漆黑一片。这会儿都一更了,想来秦氏早早就睡了觉。
俩人回了自家去,先将关在笼里嚎啕个不停的小黑放出来,又赶忙去熬了猪食喂了猪,忙活了一通,等洗漱完毕上床,沾上枕头禾麦就睡着了。
累了一整天,可算得空歇歇,杨六郎还想跟禾麦说几句话呢,却见身旁的人睡的像头小猪似的,只得轻轻将她的手牵过来握在自己的掌心,又放在心口的位置。
罢了罢了,他们的时间还很长,那些话虽重,却很短,他有的是时间说,何苦急于一时半刻?
眼下,似乎再也没有什么比禾麦的睡颜更能让他感觉幸福安宁的了。
他只希望这样安稳平凡的日子,能永远的维持下去……
次日禾林回家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两包糕点又提了两斤猪肉,进了屋就一脸笑容的给秦氏和六郎禾麦问好,整个人显得无比精神,与上次回来干瘦蜡黄的林禾林判若两人。
禾麦惊讶于林禾林的变化,便问他是怎么回事?
林禾林笑着看她,感激的望了一眼杨六郎,“多亏了六郎和徐姜兄弟!上次离家之前,六郎让徐姜兄弟给我诊脉探病,说我体质虚弱气血不足,是以平时总是底气不足身轻晕眩,六郎教了我几招拳法,要我每日早晚各打两遍。妹妹,你嫁了一个好男人,哥哥为你高兴!”
望着林禾林泛着笑意的脸和秦氏欣慰的笑容,禾麦轻轻舒了口气,“我知道。哥,我和奶奶都等着你学成归来呢,你在书院一定要好好读书,以后常回来!”
“好哇,”林禾林微笑着连连点头,“我现下在书院里给夫子抄书,还会接些外来的散活,多少能贴补些束脩。妹妹,你就等着吧,往后我一定能考出个名堂来,让你和奶奶过上好日子的!”
“平平安安的就好,什么事也比不得有一个好身体重要。”秦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