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抹了一滴泪在手心。
禾麦知道,这是秦氏让她不要在杨六郎面前哭的意思。
她屏气深吸了几口气,将胸腔的酸郁憋了下去。
“知道了奶奶,明天我就来看你,”她不舍的瞧着秦氏,低声道。
“好了,快跟六郎回去罢。奶奶累了,这就要睡了。”秦氏笑眯眯的说。
杨六郎牵着禾麦的手,禾麦一步三回头的走上了回去的路,直到见不到秦氏的时候,心情彻底寞落下去。
杨六郎瞧出她的难过,大掌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面握她的手,空出来的那只轻轻抚摸她的发丝,“难过什么?住的这样近,想来不是随时可以来么?”
“不一样的,”她低声忍着难过说,“奶奶一个人多孤苦……”
杨六郎沉默了一会儿,“那将奶奶接过来可好?”
禾麦心里一跳,目露惊讶的看着杨六郎。
“怎么了?”杨六郎温厚的笑起来,“你想奶奶,将奶奶接过来和咱们一起住不就成了?这样平日我上山打猎,你也有奶奶与你作伴,不是很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