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阿布知情识趣的,立即明白了。
人家大长公主不是想听他说,是想他主上说。
然而又犹豫了下,“可是我听主上说,看大夏那边的动静,时间很紧,大约半个月之后就要出征了,万一他没有时间……”
我们已经有数月没有单独见面了呢。
赵平安差点念叨出怨念,好在忍住了,只道,“黄河开河鲤鱼的异相,我猜不几日就压不住了,必定提上日程。我算了算,那块神迹黄玉板要送上京,只怕很快也要到。历史上大凡遇到这样的事,朝廷都会派大员出城,亲自迎接祥瑞。而今次,那黄玉板天示的是先帝恩德,论理该新皇去亲迎。这样大的场面,需要最强大的臣子保护,到时候你主上……”
阿布又明白了。
皇帝亲迎,他主上再忙也得护架。
而这种重大的场合,大长公主也可以出席的。那时,两人不就有机会见了?只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和时间。
咦,怎么像偷*情似的。而他做的事,又像是贴身丫鬟做的。
唉,可怜他如此人才,却只能安排些小事,太浪费了。不行,多吃几颗栗子,补补他心上流尽的热血。
“大长公主,您的意思,属下必会转达。”他再度点了点头。
这人,真是能把天聊死呀。
本来还想问问他主上的情况,毕竟他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知道不少事。但眼见,没有话题可以继续下去了。
赵平安怨念加深,却也只得站起来,抄了几个栗子,转身走了。
几日后,不出她所料,河曲县县令的奏章终于通过通政司,上达天听。
朝堂上,大臣们不出例外的吵成一团。
一派认为这是妖言惑众,不过是河曲县令为了掩盖自己失职,丢失开河御供鲤鱼而找的借口。
另一派却认为当日众目睽睽,那半人高百来斤的大鱼是真的,浮冰流光也是真的,这么多民口,怎么可能统一口径,毫无二话?再者说,那鱼王逃走也有当地驻扎的军士们亲眼所见,怎么可能是假的?
既然是天降祥瑞,就必须依礼相迎,否则就会酿成灾祸,反受其累。
一派说,这是有心人为之,必定居心不良。
另一派就说,倘若不闻不问,给大江带来灾祸,谁来承担罪责?敢问对方辨友,难道是藏有私心,不想大江国盛世将临?
这话谁敢接?说自己是敌国奸细吗?
所以虽然祥瑞派人少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