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得罪我玉华殿的事了吗?吓成这样。”
哎呀,这哆嗦得就像得了帕金森。
“我慈德宫的人,也不用大长公主费心。”叶贵妃渐不耐烦。
她有点想清楚了:她挖了坑,可赵平安根本没跳坑,还处处掣肘她。而刘镜也不知去了哪里,这明显是她被反算计了。
所以,她必须立即离了这个是非之地以补救,至少别被抓住把柄。
可那边没发动,赵平安就要拖时间,哪肯让她走,就找茬道,“那不行,事关重大。”
“什么重要的事?”叶贵妃声音拔高。
“当然重要。”切,嗓门大,她就会怕吗?“我观此人,面如土色,身上都被冷汗浸透了,别是有什么大病症。明天是吉日,这里又这么多贵人,真沾染上怎么办?”
她这样一说,围观众就都吓到了,下意识的闪开一个圈子。
她们都把自己看得无比金贵,命比旁人都重要几分。
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可怎么办?
再说,大长公主不说不知道,一说,就觉得这宫女确实是不对劲儿呀。
“是呀,这奴婢怎么回事?可得问清楚了。”汤王妃老胳膊老腿,闪得却快。
做为带头人,也是达官显贵的女眷们最尊重的人,她也有义务站出来说话。
叶贵妃这个气。
一气赵平安得理不饶人。
二气自己的贴身宫女没用,发现事情不对头,即不立即提醒她,现在又怕吓尿,给她招来了巨大的麻烦。
三气汤王妃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人老了就多嘴多舌。
那不如直接打死了吧?她心下发狠,看向那宫女的目光就毒蛇一般。
别人就算了,那宫女作为当事人却感觉到强烈的杀气,更吓得不行,甚至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了。
“把她给我拉下去,带回慈德宫。”叶贵妃喝道。
她不知道,这下子她不仅对大长公主不仁,对手下还不慈的形象鲜明的树立了起来。
她一直以来妄图塑造一国之母的美好愿望,瞬间就落了空。
而正当她试图强行离开,赵平安发愁不知如何阻拦的时候,秋香终于从外面走进来。
她谁也没理,只快步走到赵平安身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她的声音非常小,众人竖起的耳朵比兔子还长,也只听到一句话:玉虚殿那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