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靳爵风做的什么梦后,许晚晚心跳得怦怦的。
到底是二十多岁的男孩子了,早有需求了吧……
想着平日靳爵风吻她时,克制隐忍的样子,许晚晚脸颊就微微发烫。
久不见她回复,靳爵风又发来短信:在忙?
许晚晚回神过来,打字过去:坐车上回家,对了,你通知书我帮你拿了,第一名。
靳爵风:嗯。
隔了两秒,又一条短信:我去忙一下。
许晚晚自然一问:做啥?
靳爵风:洗内裤。
许晚晚:……
小子,一定以为她不懂他做了什么梦吧,竟然敢说得这样直白!
还有,洗内裤,不是她的专例吗,忽忽……
回到青果巷,许晚晚去店里帮忙。她考了第二名,吴佩平开心极了,帮工的两位阿姨也大赞晚晚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姑娘。
店里正其乐融融的时候,许老大家,忽然发出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
许晚晚朝那边望了望。
吴佩平低说:“钟翠芳刚刚回来了。”
许晚晚就明白了。
许老大家。
形容憔悴,虽瘦了一小圈但依旧臃肿的钟翠芳,正怒火冲天的把饭桌推倒在地上。
本来坐在桌边吃面条的许若莹此时吓得目瞪口呆,贴墙站着。
她手里还拿着筷子,面条已经洒在地上,碗也碎了。桌上还有一些其它碗具,也全都摔坏了,渣子散得到处都是。
钟翠芳指着许若莹就破口大骂:“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老娘今天放出来,你们一个个都不来接老娘,还有闲心在家里吃面条,老子白养你二十多年。
别人骂得好,你就是只挣不到钱还要老娘赔钱的贱货……”
“你说什么!”听到被钟翠芳这样骂,许若莹心寒至极,几步冲到钟翠芳的面前,冷瞪着她,“我是你女儿吗,你这样骂我。”
“你不该骂呀,你记得今天是老娘被放出来的日子吗?老娘在看守所这三个月,你来看过老娘一次没有?”钟翠芳不示弱的指着许若莹指责,“老子原来多疼你啊,没想到你这么没良心。”
“我没良心,还不是你先寒我心!”许若莹冷笑。
“你!”钟翠芳气极了。
她蹲了三个月看守所,正一腔火没地儿撒,许若莹还敢顶她嘴,她气来,就扬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