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久,怎么一点心思都没有!”
蔚唁想起前世的事情心情就已经不好,偏偏尔岚踩了引线,蔚唁的语气强硬,让尔岚不由自主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说。
蔚唁的清闲居就在离正堂不远处的别院,清闲居内风景宜人,后院有一处池塘,养着蔚唁最喜欢的荷花,每年夏天气味都很浓郁,假山流水环绕,时不时有金鱼跃出湖面,澄澈的湖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刺眼的光芒,冬日无荷花,湖面上却落着点点梅花瓣,别有意趣。
现在正到晌午,太阳正好,蔚唁躺在软榻上晒着太阳,优雅的捂着嘴打了个哈切,像只慵懒的猫,尔岚站在蔚唁身后替她扇着扇子,也忍不住打盹。
不远处的柱子后,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往前,偷看着闭目养神的蔚唁。
“阮嬷嬷”
蔚唁突如其来的呼唤让阮嬷嬷一个激灵,蔚唁睁开双目,笑着朝阮嬷嬷招了招手,“怎么在那里看着,不过来呢?”
阮嬷嬷窘迫的笑着,端着茶壶上前,给蔚唁倒了杯茶,“老奴见三姑娘小憩,不敢冒昧上前……”
“哦……”蔚唁微眯双眸,饶有意味的笑着端起面前的茶杯,“阮嬷嬷找我有事?”
阮嬷嬷放下茶壶,缓缓起身,“三姑娘,老奴从小看着您长大,夫人让我好好教导您,可您今日所作所为让老奴甚是伤心啊”
“我不懂阮嬷嬷的意思”蔚唁意欲喝茶的手顿了顿,目光瞥向阮嬷嬷,带着一丝凉意。
阮嬷嬷咽了口口水,“三姑娘,姊妹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互助,今日老奴去和四姑娘谈心的时候,四姑娘和老奴哭诉了今日之事,三姑娘怎能拒绝四姑娘的邀约呢?这不合乎礼数啊”
蔚唁无言,将手中的茶杯掷在桌子上,杯中的茶溅出了两三滴,让尔岚和一边的侍女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阮嬷嬷硬着头皮站在原地,她能感觉得到蔚唁不高兴了,可她更诧异的是今天蔚唁的反常举动,往日里对自己笑靥如花,唯命是从的蔚唁,今天怎么变了样?
“阮嬷嬷这句话似乎也不合乎礼数”蔚唁理了理袖边,不冷不淡的说道,“阮嬷嬷,虽然你是我的奶妈,从小看着我长大,可我也要提醒你,主仆有别!难道到了今日,您还能左右我的决定,还能来斥责我了吗!”
“老奴知错”阮嬷嬷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急忙认错,习惯了蔚唁的懦弱,她都忘记了眼前这个女子可是大理寺卿的三小姐,想杀她一个小小婢子,太过简单,就为了蔚青蔓的奖赏,赔上自己的性命,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