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形容。“我现在有点后悔跟你一起了。”下车后走在路上的时候，王国辉看了叶小木一眼，苦笑着说道。叶小木懂他的意思，说道：“那你就把这一切忘了，当做一个梦好了。”王国辉无力地点头，“快要高考了，我得好好复习了，以后的事……我就不参与了。”他说完又看了叶小木一眼，道：“你真要一直管下去吗？”“我想弄个清楚。”“弄清楚又怎么样？”“不怎么样，算是给自己个交代。”王国辉表示难以理解。“我佩服你的勇气，你真的好厉害，你不怕鬼的吗？”廖政插嘴问道。“当然怕，之前都快吓尿了，现在想起来还哆嗦。”叶小木打了个冷颤。王国辉诚恳地说道：“你虽然勇敢，但人间是鬼，你一个普通人怎么跟它斗，我劝你还是不要逞能。”叶小木点点头，也没有分辨，他知道自己不是逞能，也不是正义感爆发，非得帮白依苒不可，他只是不愿意就这样置身事外，让这件事成为毕生的悬念。之后三人也没再说什么，一起回到学校去，他们早上出门，现在回来都快接近傍晚了，却一点也不觉得饿，直接回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