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变了。”芮冷玉暗暗叹息，“以前的你，虽然自负，但总算有值得人赞许的地方，现在的你，抱歉，以前完全变了。”凌宇轩摇摇头，“那是你不知道，我身上背负多少压力……我是宗门的唯一希望，我就像踩着薄冰过河，每一步都要走的很稳，不然只要掉进冰窟窿，就再也上不来了，所以，我做事必须不折手段。”芮冷玉道：“我知道你其实没有那么猖狂，有些时候，你是为了激怒少阳。”“不全是，”凌宇轩自信一笑，“我有自信，能打败他，他只是我证道之路上的一块绊脚石，充其量。”芮冷玉冷笑，“也许他是一座大山呢？”“那就噼山开路。”凌宇轩昂然答道。“这信念不错，可是你的做法错了，如果你真想打败一个人，就光明正大去战胜他，而不是用那些不公平的手段，例如借助别人的帮忙。”虽然知道说服不了他，芮冷玉还是想试一下，至少能试探出他对于约斗的态度。这时候侍者端酒过来，芮冷玉接过去，喝了一口，味道不错。“我没把他当成对手，没有人有资格当我对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的目的不是打败他，而是借着这件事，一举成为法术界第一弟子。”凌宇轩端起自己的干红喝了一口，道：“只有这样，才有机会利用整个法术界的力量，去为我昆仑山办那件大事。”芮冷玉心中一动，“什么大事？”“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今天实在不想说这个，我找你来，是想聊点私事。”凌宇轩身子往前倾了倾，嘴角弯起一抹自以为迷人的微笑，看着芮冷玉，“你答应过我，等我从国外回来，你就考虑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只是考虑，不是接受。”芮冷玉果断回答。“你喜欢过我吗？”芮冷玉又喝了一口酒，道：“拜托，你都有未婚妻了。”一提到柳如絮，凌宇轩叹了口气，又回到靠在座椅上的姿势，“别人都说我们是金童玉女，其实……我不怕告诉你，我跟她在一起最大的目的，是想依靠她家族的财力，做我想做的事。”芮冷玉喝着酒，听着，脸上表情不变，心里却是产生了波澜。虽然早有过这样的怀疑，但是听他亲口证实，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她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