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叶少阳白他一眼：“谁告诉你我骗人了，我给她的，那是真的茅山体术。”小马立刻站住，说道：“不是吧，你拿什么复印的？”“云笈天书第一章，就是体术。”叶少阳拍了拍自己胸口，“别忘了我一直贴身放着一份复印本。”小马站住，震惊道：“你把天书随便就给人了？”“茅山体术，外门弟子人人都能修炼，没有什么隐秘性。”叶少阳解释道，“修炼茅山体术，靠的是苦练，不是什么一招杀敌的神功，一般人坚持不下去，就算她能坚持，没个一年半载也入不了门，起码这段时间内，她不会来烦我了。”小马恍然，说道：“小叶子，万一她真有毅力坚持下去，到时候怎么办，你真收她当徒弟？”“这个……再说吧。”叶少阳挠了挠头，说道，自己从来没想过收徒，而且对方还是一个疯子差不多的人，不过，假如她真有毅力把茅山体术练下去，那也是她的机缘，倒是可以考虑收她当外门弟子。茅山术中，武术也是一大门类，倒是符合她的发展。这样一想，自己等于是卖给她一份与茅山的机缘，成不成是她自己的事，反正自己把一份机缘卖五千块，绝对不多，嗯，道心不会受到影响。小马用胳膊撞了撞他，笑道：“哎，不然你就把她收了吧，有个徒弟跟着，啧啧，想想也挺臭屁的。”叶少阳瞟他一眼，道：“跟你有什么关系？”“当然有，她是你徒弟，我是你的童子，相当于助手，比她还大一辈，她还得叫我一声师叔吧，多有意思啊。”叶少阳冷冷一笑，“你省省吧，就你这样的，给我当徒弟都不够格。”“你……”小马大受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