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心肝宝贝的叫她了,端的是现实。
幸好她对这祖母也没什么感情,不至于因此受挫,觉得受伤,对这家里的人,她早就看穿了。
杜若见此景,很是为小姐抱不平,老夫人怎能这样。
陆有仁安慰地拍拍陆小宁的肩膀,道:“庄上的事,你做的对,祖母训诫你几句不用往心里去,为父心里明白就是了。”
陆小宁讪讪地笑了笑,对于父亲的理解和安慰,她心里没有多少感激,那是父亲在她身上看到了利益,一旦她比赛连七针都没拿下,恐怕父亲翻起脸来比祖母还快。
花厅里,陆芳华姐妹已经先到了。
看着丰盛的午餐,陆芳蔼不满道:“又不是庆功宴,弄的这么丰盛做什么?等明天她出了丑,看父亲还会不会把她当宝贝。”
陆芳华道:“你就少说两句吧。”
“说都不让人说,想活活憋死我吗?我可没忘记,咱们去她庄上,她是怎么招待咱们的。睡的是下人房,吃的是难吃的要命的残羹冷炙。”陆芳蔼愤愤道。
陆芳华道:“你呀,也该改改脾气了,就那么藏不住话,小心言多必失,祸从口出。”
陆芳蔼白了她一眼,悻悻道:“好人你当,坏人我做,这不正合你的意吗?”
陆芳华气苦:“我以后都不管你了行不?劝你几句还成了我的不是了。”
娄氏皱眉,低声呵斥道:“好了,你们一人少说一句。”
对手没来,自己人先吵起来,窝里斗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外头丫鬟唱报:“老夫人,老爷来了。”
母女三人忙起身相迎。
一家人落座后,娄氏笑颜温柔道:“小宁啊,今日这些菜可都是你父亲特意吩咐厨子做的,都是你爱吃的菜,这阵子你在庄上住,身边也没几个人照料,你父亲很是担心你。”
陆小宁微然道:“多谢父亲关怀,庄上的日子虽然清苦些,但为娘亲祈福,清苦也是应当的。”
陆有仁拿起筷子道:“吃吧,多吃点。”
陆小宁进来就发现苏姨娘不在,便问道:“怎没见姨娘和承训弟弟?”
娄氏温婉地说:“你承训弟弟这几日又不太舒服,苏姨娘在照料他呢。”
“承训又生病了?”陆小宁颇感讶异,难道娄氏按捺不住又动手了?
陆有仁道:“受了风寒,有点咳嗽,已经让洪大夫看过了,吃几贴药就好了。”
陆小宁心里疑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