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林某也是言出必行的。”林掌柜陪着笑脸道。
赵寅成心底冷笑:你要是言出必行,这会儿就该去搬个梯子把招牌摘下来,这才叫言出必行。
林掌柜恭恭敬敬地把两人送出去,抹了把冷汗,心道:今天真是倒霉到家了,遇到这么个妖孽一样的人,不但赔了医药费,还丢了面子。
那位中年男子远远地跟着陆小宁和赵寅成,本想看看两人在哪儿落脚,却见陆小宁的随从回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中年男子苦笑了下,顿住了脚步不再跟随。
知道在哪儿落脚又如何?他还想去认师妹不成?他早已经被师父逐出师门,算不得她的师兄了。
可他真的很想问问师父他老人家现在如何?身体可否健朗。
“小姐,刚才有个人一直跟着咱们。”夕雾道。
陆小宁扭头。
“诺,就是那个穿灰衣的。”夕雾指给她看。
陆小宁只看到一个消瘦挺拔的背影,看起来有三四十的年纪。
“你认识吗?”赵寅成问道。
陆小宁摇摇头:“算了,不管他。”
秦王府的后院,皇甫云澜正在练九针之术,地上躺着一只鸡在不断的抽搐,而桌上的沙漏里的沙快要漏完了,皇甫云澜的心跳不由的加快了几分,今天已经练第五只鸡了,手感很不好,没有一只在扎下八针后挺过一刻钟的。
在沙子即将漏完的时候,鸡断气了。
皇甫云澜郁闷地皱起了眉头,又失败。
“为师说过多少回,练针的时候要排除一切杂念,你今日心不静啊。”一道略显威严的声音响起。
皇甫云澜忙迎上前,屈膝一礼:“云澜见过师父。”
这灰衣男子正是韩离。
韩离看了眼地上的死鸡,道:“今日先不要练了,状态不佳只会越练越灰心。”
皇甫云澜应声:“是。”
遂让丫头把鸡都拎下去,亲自给师父沏茶。
“师父,您去医学馆可是见到了刘奇正和鲍良宇?”云澜侍立一旁问道。
韩离捧着热茶吹了吹,轻呷了一口,润了润嗓子道:“见到了,这两人也算不错了,七针已是稳固,八针尚未能够,或许在九针大赛之前能摸到八针的门槛吧。”
皇甫云澜虽然已经知道这两人只有七针的水准,但只是听说,谁知道他们有没有保留实力,既然师父去确认过,便不会有差了。
“那此二人便不足为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