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了,咱们两个人一起分担,压力都大的让我想当逃兵,如果这些压力都给你一个人呢?我怕你会被压力给压死。你身边虽然还有南宫,但咱们两个人阿说啊,南宫跟我不一样。那些脏活儿南宫不愿意去碰。你还是一个人。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所以,每次我都告诉自己,再忍忍,再忍忍,就可以过去了。忍着忍着,我也就习惯了,好像也就变得跟你一样强大起来了。”
其实,他骨子里还是那个不堪一击的软蛋呗。只是看起来,他好像跟五爷一样强大了。其实根本不是的。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本性天生如此,后天改不掉的。
权煜皇不说话,只是用力的拍了拍陆越川的肩膀。
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个人相互扶持,相互依靠,相互帮衬了这么多年,很多东西不需要说出口,彼此心中都明白。
所谓默契,便是不着一字,尽显风流。
被冷风一吹,这酒意不曾消褪,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架势。陆越川靠在权煜皇的肩膀上,不停的干呕着。
如果不是权五爷现在也是病人,后天就要被腿上手术台了,他现在肯定直接把陆越川扛在肩膀上送下楼去睡觉。可权五爷现在也是个需要被人照顾的病人,脑袋的剧痛疯狂的袭来,痛的他感觉都要站不稳了。
于是乎,一个病号,一个醉鬼,两个人摇摇晃晃的搀扶着向楼下走去。
“要去照顾喝醉的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
刚走进通道,漆黑中便传来了一道奶凶奶凶的声音。随着奶凶奶凶的声音,楼道里的灯也亮了起来。
其实就算没有灯,权煜皇也绝不会认错她的声音。
“自己都半死不活了,还要逞强来天台照顾别人!我都说了你在病床上躺着,我上来陪着陆师爷,你偏不。现在好了吧,如果我没有上来,我看你们俩今天晚上就在天台上过夜吧!”
安宁骂的有多凶,她心里就有多关心这俩男人。
权煜皇看到她就忍不住的笑,说起来,今天因为高兴喝了不少酒的人,也有权五爷一个啊!不过他因为后天就动手术,本身也是个病人,所以被众人勒令不许多喝。那点酒对权五爷来说,连微醺都算不上。
他将陆越川交给安宁,自己狠狠的拧了拧眉头,“今天晚上,只有我能陪着陆越川。除了我,你们谁也不成。”
安宁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