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看过才好。”
不仅仅是郝亦花,九处的人对蒙古大夫都有一种执念般信任。甭管这是不是蒙古大夫所擅长的领域,总之一定要给蒙古大夫看过才好。蒙古大夫没有看过的,就不作数。
“嫂子。”转过头,郝亦花望着安宁,“请白医生来了吗?”
“那家伙也别扭着呢。他气的要死,说是让权煜皇死在军医院好了,他才不要管。”安宁摊了摊手,也是一脸的无奈,“现在喊他过来,老白肯定不愿意来的。他那个人,闹气别扭也很要命。”
想想看也真是可怜悲哀,她的身边怎么都聚集了一群闹气别扭各个要命的臭小子呢?一个两个的,脾气都臭的不得了。跟粪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郝亦花拍了拍胸脯,“交给我吧。晚点我去跟白医生碰一面,无论如何他都是五爷的私人医生。五爷的身体状况他最是了解。就算是要做手术,白医生如果能够跟外科医生讨论一下的话,咱们也能更放心。”
“嗯,你看着办吧。”
说话间,安宁跟权煜灏还有郝亦花三个人——准确来说,他们是一群人。因为每个人的身后都跟着自己的警卫员,还不止一个警卫员。几个人就来到了病房的门口。
陆越川这次学乖了,就等候在病房的门口。他一看到安宁,就心虚的闪了闪目光,“嫂子……”
安宁连陆越川多一眼都懒得去看,径直走进了病房。权家大姐就坐在病床边,斤鸡蛋呢握着弟弟的一只手,还将额头抵在了弟弟的手背上,此刻听到了身后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她吸了吸鼻尖儿,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似乎是抹了抹眼睛。
“小妖,你来了。”权镜一边说着,一边从病床旁边的椅子上站起来,想要把位置让给安宁。
安宁望着躺在病床上的那张苍白的,又透着弱势的脸庞,心中一阵一阵抽搐的疼。
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个拿鼻孔看人的权五爷,周身会流露出这样……可怜的感觉。现如今躺在病床里的权煜皇,周身毫无贵气和气场可言,剩下的只有生病的可怜样儿。
心尖儿,就那么针扎的疼了一下。
在凳子上坐下之后,安宁轻轻的牵住了男人的大掌,把自己的小爪子塞了进去。却得不到那个大掌的回应,可是掌心的温度,却是她所熟悉的。
拿起权煜皇的大掌,就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安宁闭了闭眼睛,不想在大家的面前没出息的掉眼泪儿。
要么怎么说陆师爷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为人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