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办这事儿了。
安宁下意识的抬腿就像陆越川的办公室走去,走到一半,她才猛地反应了过来。看到她再一次停下了脚步,郝亦花先是一愣,随后他也认出了这条路的终点是哪里,顿时,也是苦笑连连。
习惯真的害死人啊!
扯了扯嘴角,安宁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去权煜皇的办公室吧。”
陆越川的办公室,已经被封锁了起来。陆越川的办公室,就象征着他们每个人心头那道无法揭开也很难愈合的伤疤。
碰一下,都疼的钻心。
回到了权煜皇的办公室,安宁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办公桌后边那副巨大的油画像。
油画中的男人,英俊、贵气、不怒自威、还透着睥睨天下的轻蔑狂妄。
作画的人一定非常厉害,把权煜皇的气质和小神情,拿捏的特别准确。栩栩如生,好像权煜皇随时会从油画中走出来似得。
“这幅画真该换掉了。”安宁撇撇嘴,坐在了权煜皇的皮椅之上,“早晚有一天,我要让这个画家给我和权煜皇画一幅肖像画,然后挂在这里。还有权煜皇在本部办公室的肖像画,也得给我换掉。”
郝亦花不晓得安宁为何忽然冒出这么一句,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安宁,见安宁并没有要跟他搭话的意思,便默默的坐在了旁边的小办公桌上,着手处理积压了许多天的文件。
自从蒋青云离开九处之后,这些文件就堆积如山的被丢在了这里。秘书处能够处理的文件,秘书处不会耽误,早就已经处理完毕了。剩下的这些,就是秘书处的权限所不足以处理的。
任务量,相当的巨大!
郝亦花已经吩咐秘书处的精英们将这些堆积如山的文件,按照轻重急缓给他分类了出来。普通的文件,他是不会过目的,直接丢进‘垃圾箱’等待日后慢慢解决。他现在只解决最重要和紧急的文件。
安宁沉默的坐在办公桌之后,小脸儿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像个木偶娃娃一样,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郝亦花也没有打扰她,飞快的批阅着堆积了太久也太多的文件。
这样的平静,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直到——
办公桌上那部红色的电话响起,电话铃音似乎吓了安宁一跳,她飞快的眨了眨狐狸眼儿,这才接听起了电话。
是汪华啸。
“权夫人,刚刚有人送来了拜帖。点名指姓说是要登门拜访见大姐的。你们有把大姐回来的消息公布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