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债,明天我再欠你一笔人情债么?欠来欠去的,才有了合作,也才能有朋友,不是么?
“那夫人,事不宜迟,我就先去办事儿了。”
“好。你这边一办妥,就立刻回来。”
“知道了,”郝亦花一进花房就被安宁喊过去了,风衣外套都没有脱。正好,也省的脱了再穿怪麻烦的。
外套都还没有脱下来,郝亦花就又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安宁这才重新拿起电话,“叶先生,还在吗?”
叶承枢立刻回应,“在的。多谢权夫人了。”
“叶先生太客气了。等价交换,交易公平合理嘛。现在,我想听听叶先生你想要卖给我的情报是什么内容了。”
叶承枢平静的说道,“权夫人,给你提个醒儿。还是要尽快把你身上的两桩杀人案凶手的嫌疑给西脱掉。你现在平安无事,不是因为你已经洗脱了嫌疑,而是因为有权五爷在,没人敢提这茬。据我所知,权五爷的处境现在岌岌可危。我怕他没有多余的心力,能够再护着你。这两桩命案,或早或晚,迟早都要是被人家给翻出来的。赶早不赶晚,早点解决掉了,对你,对权五爷而言,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有人要拿汪董事长跟海大小姐的命案,来向她发难,借此攻击她背后的权煜皇了!
安宁心尖儿狠狠的‘咯噔——’了一下,她下意识的质问:“叶先生是掌握了什么准确的证据吗?您为什么会说,权煜皇的处境现在岌岌可危。他为什么会没有多余的心力来护着我的周全?”
这质问的语气,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有多严厉。
叶承枢并没有在意她的语气,只是轻轻的笑道,“权夫人,你还真是只关心权五爷的安危,对你自己的事情,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啊。我说的清清楚楚,是有人要拿这两桩命案向你发难,可你却只问我权五爷的事情。你应该问的,是你自己才对吧。”
“我能有什么事情?”安宁条理清晰的说道,“只要权煜皇好好的儿,谁敢动我?谁有这能耐动我?能动我,就只说明了一件事儿——”
权煜皇,出事了!
如果权煜皇不出事儿,汪华晟跟海雨晴就算真的是她亲手杀害的好啦,也没人能拿这两桩命案对她发难!
这两桩命案能够影响到她,就只能说明,权五爷的地位不保!或者说的更简单点吧,权煜皇输了。
只有这一种可能。
叶承枢平静的说,“权夫人,我无法向你展示什么证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