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煜皇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安宁则坐在他的大腿上。她一手勾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胸口。而权煜皇,则掐着她的腰肢儿,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脊背。
两个人距离是那样的亲密无间,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儿贴着鼻尖儿。他们之间,没有一丝缝隙。就算有那缝隙,也已经被甜蜜的温情给填满。
他们两个人就相拥在一起,偶尔相视一望,彼此都露出来难得的纯粹的微笑。眉眼间,满满当当的都是温情爱蜜。
他们时而浅笑低吟,时而含情脉脉,时而低语缠绵。
在外人看来,他们两个人是难得的偷了些时间,在温存,在耳鬓厮磨。可实际上,权煜皇已经不动声色间把他的计划告诉给了安宁。
如何利用这个小护士,又如何给小护士的主子设下一个圈套。这些,权煜皇都毫无保留的说给了她。
安宁听后连连点头,“我知道了。”
即使这男人是她的老公,她有时候也还是会觉得,这男人的心思之深沉,是有些令人感觉心惊肉跳的。
权五爷此人,只能为友,决不可为敌!
与他为敌,恐怕真的是一件最自取灭亡的事情了。
正事儿,谈完了吧?安宁的耳廓,也已经湿漉漉的不得了。老脸儿,更是红的妖艳。
可她也没有丝毫的扭捏造作,她一手缠着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手挑起男人的下巴,“权五爷,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得给我报酬。”
权煜皇似笑非笑的,似乎还挺享受被她挑起下巴的感觉,“五爷连人都是你的,你还想要什么?”
“要你啊。”安宁说的理直气壮,只是渐渐红透了的耳根,泄露了她的内心,“权五爷,我们都结婚这么久了,我这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们两个人心里清楚是为什么,可不知道的人,估计要说我这个权夫人不争气,没法儿给你们老权家开枝散叶了。”
权五爷是打死估计也猜不到,她会在这个时候,跟他说这事儿。
安宁的生猛,不但吓到了权煜灏,也把权煜皇吓了一跳。
“你要的——”
“不就是你权五爷的种了?”安宁一旦撕破了那层遮羞布,真的蛮生猛哦,“你不播种,我怎么给你老权家开枝散叶?”
“安小妖,恶人先告状,嗯?”权煜皇掐了掐她的腰肢儿,“不知道是谁抵死不从,让五爷憋了这么久。都他妈快憋出内伤来了。”
天天看的到,摸得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