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事情,我明明都知道的。可我还是下意识的把九处,把你们归为了……我也不知道,权煜皇,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开车的男人眯了眯那双妖眸,好笑的勾了勾性感的薄唇,“嗯。”
跟一个意识朦胧模糊的人,没什么可说的。但是,意识朦胧模糊的人,很多时候又会说一些真心话。
一些意识清醒的时候,是很难说出口的话。
“权煜皇,我是不是把你总是想得太不堪了?”迷迷糊糊已经睡着的人,原本也没打算得到一个什么回答,她声音也越来越含糊不清了起来,“可我明明知道,明明就知道的……你很好。”
他很好?
权煜皇挑了挑眉头,嗤笑一声儿,眼角眉梢都充斥着讥讽与嘲弄。
这狼崽子怕不是睡迷糊了,才会说他很好。
“五爷。”
还是挡风玻璃那个位置,传来了陆越川的声音。
“闭嘴。”
“不是五爷,我这儿有新情况汇报啊——那啥,是不是嫂子睡着了?如果是嫂子睡着的话,那我就先不打扰嫂子了。等五爷你把嫂子送回家了,我再联系您。”
权煜皇连回答都懒得回答,直接伸手掐断了通讯器。
滋滋滋的电流声过后,车厢内,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似乎是被刚才陆越川的声音所打扰,安宁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头,轻轻的侧头,将脸颊贴在车背椅上。末了,她还皱了皱自己的小鼻尖儿。伸手又揉了揉鼻尖儿。
眼尾一直留意着她一举一动的男人,又伸手将车内的暖气开到最大。
明明是头小狼崽子,怎么会这样的怕冷?
看到她在暖洋洋到了他后背都已经开始流汗的车内,却还是把自己蜷缩成了一团儿,就在副驾驶上,把自己蜷缩成了那么小的一团儿。好像还是很怕冷的样子。权煜皇的表情,便阴沉了下去。
她为何会如此怕冷,这原因这理由,他一清二楚。
孙阳山事业失败破产之后,为了东山再起,便把主意打在了安检察长留下的那套房子上边。北方的冬天有多冷,可想而知。但碍于有安检察长之前同事的帮助,对孙阳山来说,这就是一种阻挠。孙阳山根本无法将安检察长留下的那套房子抢走。于是乎,孙阳山他便想着从年纪尚小的安宁手中把安检察长留下的那套房子骗走。
很可惜的是,安宁很挺乖的听从了安检察长同事的话,不管什么东西,她都不会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