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我将保证你们在这里过得尽可能舒心、愉快。”他鞠了一躬,“想要什么,尽管吩咐。”
韦婉儿坐在一把华丽的珍珠牡蛎椅子上,左手一杯油乎乎的酒,右手一只冰糖乌贼。他皱了皱眉。
“这一路上,我有点被弄糊涂了。”他说,“一开始,有人说你们是抓我们做奴隶的……”
“相对而言?相对什么而言?”白无敌说。他捡起一个装满海葡萄水母酒的绿色高颈瓶,使劲冲薛洛基扔过去,薛洛基单手一扬,像同时,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把白无敌举了起来,扔到屋子另一头。随后,他被这股力量死死项在墙壁一半的地方,都快没气儿了。他被摁在那里,又惊又怒,大张着嘴巴。
薛洛基把手放下,慢慢地用袍子擦了擦。
“要知道,我不喜欢这么干的。”他说。
“看得出来。”白无敌喃喃地说。
“可你们为什么要让我们当祭品?”韦婉儿问,“你们甚至不认识我们。”
“可你根本什么都没告诉我们!”韦婉儿的嗓子里带着哭音。
“其实你们用不着知道,不用费这个神,不是么?反正明天早上就要当祭品了。”薛洛基说,“根本用不着知道,真的。睡个好觉,我是说,尽量睡个好觉。”
他关上门。门缝燃起第八色的火光,说明门被封上了,比天下最棒的锁匠封得更牢靠。
咯呤、咯啷、当啷……月光朗朗、边缘瀑流咆哮的夜里,边缘围栏上的铃铛响起来了。
自打五年前围栏拦住一个巨型海怪之后,第四十五段段长特尔顿就再没听见铃铛有过这种动静了。他出屋张望。由于这一段围栏周围没有岛屿,他的小屋修建在一堆扎进海床的木头上。他往黑暗中看去,觉得远处似乎有一丝动静。严格地说,他应当划船出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扯动了铃铛。然而,在这样一个又冷又潮的黑夜里,划船过去可不是个好主意。于是他使劲关上门,把疯狂作响的铃铛用麻袋布裹起来,回去睡觉了。
不管用。这会儿,就连那道主绳索都开始抖动了,好像有什么又大又沉的东西在上面
有东西正沿着围栏走呢,迈着大步,“砰砰”
然后,怪事发生了:水“哗”地一声躲到一旁,仿佛水里扔进了一个隐形的大球。
。他们赶快跑过去,离开了那个在地板上痛苦挣扎、使劲搓着湿手的抗水师。
跑着跑着,身后传来一片叫喊声,他们赶紧冲到横向的过道上,又来到一个天井里。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