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东说,“一,海盗,可能性为零,因为那里无海盗;二;劫匪,可能性为零,因为那里无劫匪;三,我方自己误击,可能性为零,因为我方武装船只很少到那里活动,也没有先发制人的惯例;四,气象环境所致,可能性为百分之五,因为天有不测风云,即使风平浪静,也可能有瞬间汹涌;五,海峡对面所为,可能性为百分之五,因为他们几乎不去那里活动;六,他国所为,根据以往的事例,以及我个人的判断,这种可能性最大,可能性起码有百分之九十。”
朱国平说,“我也这么认为。”
于越说,“很有可能是这样的,我方渔船进入某国海洋专属经济区进行捕捞活动,对方发现后派海警船追来,一直追到公海上,悍然对我方渔般开火。”
徐浩东说,“我们现在只有等待,等着事件的明确定性。”
于越问,“如果我刚才所说无误,那就是我方有错在先,而对方又溜了回去,咱们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朱国平说,“老于,这就是让咱们无奈的地方,在咱们的地盘,一切好办,在国内也有办法,但涉及两个国家,又是在公海上,咱们实在是无能为力。”
于越说,“还有,咱们要是碰上不讲理的国家,而且还是咱们的近邻,低头不见抬头见啊。”
朱国平看着徐浩东说,“国与国之间,讲的是有理有节,恰到好处,但对一个流氓国家,光讲道理不起作用,上面不好拉下面子,但咱们下面还是可以有所作为的。”
徐浩东指了指朱国平,“有话直说。”
朱国平指着墙上的地图说,“咱们的大湾岛大湾港,号称东海第一岛上海港,是著名的海上补给港,每年至少有五千只外国船只在那里停靠,咱们想做点文章,机会还是有的。”
话说到这里,连于越都听明白了,“礼尚往来”。但这四个字不能轻易从嘴里蹦出,有的事只能做不能说,打死也不能说。
徐浩东没有马上表态,而是问于越,“老于,你怎么看?”
于越回答得很快,“我听领导的。”
“嗯,很好。”徐浩东说,“我这方面的信条是,来而不往非礼也。某国最近搞了一个东西,嚣张得很,国人上下正憋着一口恶气,零三九一号渔船事件无疑是火上浇油,这个时候如果玩一出礼尚往来,国人定会欢腾,上面也会默许,所以是反击的最好时机。”
朱国平起身说,“要不,我去一趟大湾岛?”朱国平很想表现一次,尤其是在徐浩东的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