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任若楠一溜烟跑去厨房了,沈玲龙才是问温月:“你说她病了?”
温月将刚才的事儿说了一遍。
最后有些无奈道:“这种情况,当然是告诉她,让她积极配合治疗是最好的。”
沈玲龙一愣,“那你刚才……”怎么还不愿意说了?
温月拧眉,看向电话。、
刚才还在打电话的刘繁已经不在这儿了,在厨房跟他妈任若楠一起在吃早饭。
“如果刘建业不愿意配和任若楠的治疗,这事儿让任若楠知道了,不算好事儿。”温月说。
这话温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沈玲龙张口准备说,刘建业会愿意的,但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不管什么时代,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都是不长脑的。
即便知道刘建业算个不错的男人了,但沈玲龙想,还是不要太过笃定的好。
人心难测啊!
沈玲龙问:“你有什么好主意没有?”
温月摇头:“没有。”
两人绵绵相觑,有些愁绪。
“先拖着,”沈玲龙听着外头的声音,任若楠快回来了,办法得赶紧想,也算是有压迫就有动力,竟然是让她想到了暂时的法子,“随便哄,若是刘建业那边不行,我们……我们就把人带出去,忙活事业,让她分不出心去想别的就行了!”
温月顿了一下,觉得这确实是个好法子。
两人聊了一会儿,确定了该怎么说以后,温月说了句,“要不直接跳过刘建业,你现在就把人往外面带?咱们就说,她这个病,需要开阔视野,忙起来,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沈玲龙犹豫了一下:“刚才阿繁都给他爸打电话了,咱们现在走这条路,要是刘建业来了,怎么搞?”
温月不以为然,“你以前不是还鼓励我,对男人就要跟放风筝一样嘛?张弛有度,才可以,就算到时候指望刘建业,白天人刘建业也得上班,任若楠还不是最好出来搞事业。”
这么一说,沈玲龙觉得挺对的。
她又是个说干就干的性子,立马道:“那我去跟无涯说一趟,等会儿带若楠出去,到处转转,看看她想干什么事儿。”
温月点头,沈玲龙就往隔壁去了。
过去的时候,刚好碰见了准备出门的孟无涯,后面还跟着背着书包的小妹,跟个小秘书一样。
沈玲龙已然见怪不怪了,只叫住孟无涯,“你这是往哪儿去?是管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