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听得任若楠瞪圆了眼睛,最后不可思议的问:“她这方面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转不过弯来?玲龙姐你也太能了吧?竟然用算生意的法子,把她绕得服服贴贴得。”
沈玲龙笑道:“我当时也不知道,她表现得太强硬,而且什么都了解得清清楚楚,还能够挖空心思对付我,说实话我真没想到她对生意一窍不通。”
说到这份上,任若楠也不怎么担心了。
她松了口气,还同沈玲龙说:“这样我就放心了,如果她真闹出什么事儿了,也和玲龙姐你没什么关系。”
这事儿沈玲龙当时搞出那些条件的时候,尤其是发现樊淋雨对生意一窍不通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
但现在,她实际上还是受了一些良心的谴责。
沈玲龙走到灶台旁生火烧水,边弄边说:“实际上,我都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从某些方面说,樊淋雨除了太偏激以外也没什么毛病的,她想要曾经伤害她的人付出代价,这是人之常情,我为了不引火上身,拼命甩开这个烫手山芋,不知道到底是对还是错。”
“不是,玲龙姐,你该不是还想着真给她出谋划策,帮她报复别人吧?”任若楠听着不太对,连忙跑到沈玲龙身边蹲下,“玲龙姐,你不能这么想啊,先不说她为了让你上贼船,挖空心思设计你,就说这事儿,如果堂堂正正走正规渠道,走相关单位,查个清清楚楚,让其负责,这才是正确走向,她自个报复是什么个情况啊?那是将所有人和欺负她人有关的亲戚,或朋友,全部算进去了!”
这点,沈玲龙也是想过的。
任若楠说了句实话:“实际上,你答应她这事儿,即便你占据上风,我也是认为不太好的。”
沈玲龙道:“我知道,但有什么办法呢?不答应,要么是看着徐哥那边出事儿,要么是把她的情况告诉楼家,楼家会怎么做?的确会把她带走,但她曾经受的罪,就永远没有真相大白的那天了。”
“她的行为偏激,怨恨极重,但刚开始的时候,她没有错啊!”
世上有无数的女孩子,因为被迫害,畏惧于方方面面不敢站出来。
樊淋雨固然偏激,但难道让她沉默一辈子,唯唯诺诺,承受那些伤害?
孰对孰错已经说不清了,沈玲龙想最起码不能走自个后悔的事儿。
她将干枯的树枝扔进了灶里,看着火苗噼啪烧响,从而笑道:“答应还是要答应的,我希望我能够拖住她,在她实现报复以前,陈池能够将犯罪之人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