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忆泉最后还是在这家里住的。
具体这父子之间怎么谈的,沈玲龙也不清楚,只知道伏苓离开前还给她诊了脉,问她急不急着离开,如果不急着离开的话,他后天晚上给她送点草药来。
沈玲龙应下了以后,伏苓就走了,伏忆泉把人送到门口,木着脸到沈玲龙屋里问:“姐,你有什么要帮忙的吗?我身体不太好,什么事儿我来做。”
“你、你这是怎么了?”沈玲龙看着这孩子,像是不大高兴的,“爹骂你了啊?”
伏忆泉摇头:“没有,姐,以后我能住这儿吗?我想好好读书。”
沈玲龙也不追问,边梳着头发边说:“可以啊,你不是有钥匙吗?想什么时候过来住都可以。”
至于这孩子认真读书是不是还有去讨个公道的想法,沈玲龙不清楚,也不打算说了。
该说的她都说了,说多了这个年纪的小孩怕是容易起逆反心。
想到这儿,沈玲龙把放梳子房子,起身在她包里翻出了一个红包,递给他说:“来,给老早就准备了的压岁钱,都差点儿忘了要给你了。”
伏忆泉一愣,条件反射摇头说:“我不要。”
沈玲龙也不强塞,只问:“学习要买本子,要买笔,要买很多东西,你有钱吗?”
一通询问,让伏忆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可沈玲龙没有以此作罢,她接着道:“这红包呢,成了家的人,给没成家的人,很正常,至于你怎么用,那都是你的事儿。”
“什么时候,你成家了,你想要我都不会给了。拿着吧,做你应该做的事儿。”
伏忆泉最后收了钱,有些不好意思,但依然郑重其事的说:“姐,谢谢你。”
曾经他知道自己有个姐姐,连名字都是在怀念那个打小就不见了的姐姐时,他是不高兴的,是不痛快的。
然而在真正认识沈玲龙以后,他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长姐如母,他没有感受到母亲的温暖,但他在遇上沈玲龙以后,沈玲龙尽可能的给他了。
沈玲龙不知道这少年郎怎么回事儿,眼睛里还带起泪花了,她拍了拍伏忆泉的肩膀,且说:“别哭啊,好男儿可是不流眼泪的。”
伏忆泉倒是有理有据:“那是未到伤心时。”
这话接的沈玲龙忍俊不禁:“你小子,现在我给你红包,你还伤心呢?”
伏忆泉不做声,沈玲龙也就调侃了那么一句,随后又道:“对了,我刚看了一下,这边很多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