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人赌古董,他又不是脑子有病。”
这段时间跟着周光一起做事儿,看着他忙上忙下,把上头发布的规矩倒背如流,每次有人说事儿找他麻烦,他能够轻轻松松的用法律法规把别人安排的明明白白。
沈玲珑看向了甄真,她微微一笑:“这难道不是有个绝佳的人选吗?”
甄真假模假样的吃惊,还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
“你不是很会赌吗?你又是平城来的,喜欢一点儿新鲜事儿不足为奇吧?”沈玲珑说得理所当然,“而且古思兰,你不是特别不喜欢周光缠着甄真吗?好机会啊!就是你与周光争甄真的时候,看你们谁能够投其所好的时候了。”沈玲珑叙述能力是非常强的,讲起话来也是抑扬顿挫,特别能够激励人。
古思兰听着是被鼓舞了的,她傲慢霸道、自负到犯蠢是一回事儿,在那种家庭长大,对于沈玲珑如此直白的提点还是能够迅速反应过来的。
她眼睛噌亮噌亮的:“你说对,阿真哥可以喜欢这种游戏,我投其所好用这种玩意儿来赌,不就是拼家世吗?周光能拼的过我?只是他要是没有那种玩意儿怎么办?”
沈玲珑睨了古思兰一眼,轻呵:“你在那儿待了那么久,甄真有什么你不知道?他家过的什么日子你不知道?”
古思兰不讲话,就是不怎么服气的瞪着沈玲珑。
“你不用瞪,我说的是事实。”沈玲珑对古思兰这种稚嫩行径完全看不上眼,“现在的问题就是你用什么跟周光拼,还要周光下决心跟你拼的时候,让他被抓个正着。”
后面的问题,沈玲珑一直没有给甄真他们提过。
先不说她不晓得甄真他们能不能够想到这点,最主要的还是她本能的把事情最重要的掌握在自己手里。
顾倩显然想到这点,他在众人欢天喜地中,冷不丁问:“谁抓呢?能够保证在赌的时候,有人愿意去抓。咱们镇上,不都和他一条心吗?难道不会通风报信吗?”
沈玲珑不做声,她看向了古思兰。
古思兰被这眼神看的头皮发麻,她皱着眉,不怎么高兴道:“你什么意思?看着我做什么?你刚才才是叫我去激怒周光,让他与我争阿真哥,现下难不成还想让我去抓?”
“要不,我去?”甄真冒头了,他询问式提议道,“我最近在公社公安局认识了许多人,那些个朋友应该愿意去扫一扫聚众赌博的。”
任若楠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甄真,你疯了吧?你们一起进去?是忘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