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是辛苦老叶了等到仪器回来记得通知我。”高山说完也没久待,出门就继续忙碌去了。
办公室里恢复安静,新月的心思不由转到梁礼和先前说的话上,‘等他个榆木脑袋反应过来,黄花菜都凉了。’
“难道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新月捂着有些发烫的脸想着,有些患得患失的表情尽显小女人的娇艳。
想到两人这些天的相处,新月最后还是决定跟着自己的感觉走,慢慢来,别给自己压力,更别给高山压力。
她能看得出,高山心中仿佛有什么顾虑,是某个人?又或者是某种难以忘记的伤痛?
新月无法肯定,但她愿意给高山时间,她本就是个恬静的人,轰轰烈烈的激情同样也不适合她。
水到渠成,相濡以沫,才是她理想的爱情和向往的生活。
“就这样好了。”新月点点头,仿佛是给自己打气的举起拳头,接着甜甜一笑,把心思又投入到工作中。
等仪器运到医院是三天后了,行程和落地后的一些手续,例行的检查自然都不能少,到医院就这会了。
“院长,仪器到了。”收到消息后新月第一时间找到高山,他正在实验室里尝试新的方子。
这些天随着新月翻译的《毒厄经》越来越多,结合脑海中医门的传承,高山有了许多新的想法。
这会他还没调配结束的药物,名字还没有,功效如果他没出错的话,应该是能激发生物潜能的。
但他自身也不太确定,这所谓的潜能到底是指什么,高山打算调配结束后用小白鼠来做实验,再进行论证。
“哦,去看看。”听到仪器到了,高山放下手头的工作向外走去。
咔!
实验室的大门关闭,安静的空间里只有轻微的风声,那是墙面上方开的通风窗。
长方形扁平状,宽窄大约一个拳头,倒是不用担心谁能从外面闯进来。
这也是高山放心的把药放下就走的原因,可他偏偏忘了,这世上不光有人,自然界的万事万物多了去了。
就在他离开约20分钟后,清脆的‘叽喳’声从窗外传来,接着一只灰雀出现在窗口,站在窗沿上仿佛在寻找什么。
不一会,他就挥动翅膀轻巧的落在地上,迈着爪子在地上走了两步,灰雀煽了煽翅膀飞上桌子。
在它面前不远处,就是高山先前调制的药,深邃墨黑的药膏里,仿佛正闪烁着绿色的荧光,让灰雀再也挪不开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