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是噩耗,“腿保不住了,准备截肢吧!”
这算是什么理由,什么医生,就这么判了一个人未来的命运,他们不是说能好,做完两次手术就能好吗?
截肢,他还怎么活下去,每每想到丈夫看着她包含亏欠与痛苦的目光,拉着她的手虚弱说道:“别救了,把钱留给你和娃,让我去吧!”杨芬就恨不得代他去死。
他们家到底做错了什么,她男人做错了什么?他是家里的大孝子,好丈夫,更是个好爹,一个人背着这个家的重担,起早贪黑压的肩膀都直不起,鬓角日渐苍白。
杨芬自认他们不是什么大善人,但平日里也为人和善,看到谁家有难也会上前搭衬一把。
老天爷为啥就要折磨他,折磨他们,狗日的老天不公啊!
“扶她去外面休息,我要为病人检查。”杨芬的情绪太激动,或许是近几日心里挣扎的厉害,又没好好休息,让她神损气亏。
再待下去说不定高乐没好,她先晕过去了,还是让她到外面休息的好。护士把杨芬给劝了出去,高山已经开始为高乐检查。
“这里,有没有感觉?”用手按在骨头边缘上,高山抬头看向他。
高乐狠狠的咬着嘴唇,眼底全是痛苦挣扎,缓缓的摇了摇头。
他现在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疼,只觉着浑身像蚂蚁钻的酥麻,好像体内被虫蛀坏了,全都是空空的。
明明看见高山的手指按在他腿上,可就是啥感觉都没有。
“院...院长,我...我不...不不治...治了,治了。”高乐哆嗦着费力说着,每个字都在抖,脸色发黄发青,眼神却很坚决。
不治了,家里都快被掏空了,他没什么大本事,就是个普通人,不能给家里留下钱,至少也别让他们背一身的账。
“到这了,治不治要我说了算,其他的事都以后再说,放心交给我。”高山用力的按了按他的肩膀,开始为他拆除纱布。切开的肉还保持着活性,伤口处理的也很好,看来他们离开医院的时间不久。
“你,在这里看着病人。”对着旁边不忍直看的护士说了句,高山急忙向外走去,这会他也顾不得客气了。
到门口指着还在安慰杨芬的护士,高山急切道:“把其他医生都叫过来,我去去就来。”
“院...”杨芬急忙站了起来,可高山已经转头离开,张了张嘴,最后面色灰白的重重坐下,心头悔恨万千。
到办公室取了水灵针,想了想高山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