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越看,越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趁着中间小包子要上洗手间,霍长渊和黎江南起身都一起去了后,林宛白连忙放下筷子,拉过旁边的郑初雨问,“你跟江南,怎么了?”
这一问,郑初雨脸上竟又再次通红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就是……”郑初雨将手里的筷子和勺统统放下,支吾了半天,才挤出来声音,“有天早上,我不是跑去超市买了不少营养品跑去看你么!那天长渊哥也在家,你们两个还当着我的面秀恩爱来着!我多少还是受了那么一点点的小打击,晚上找了个酒吧,跑去喝酒了!”
林宛白点头,记忆还很清楚。
那会儿她们俩也才刚化干戈为玉帛,郑初雨一大清早的跑来,还让她帮忙说情别被撵回英国来着。
“然后?”她接着问。
郑初雨手抓在垂下来的桌布上,来回蹂躏,“然后我有些喝飘了,确切的说,是喝成了一滩烂泥!刚好遇到了黎江南,他好心带我离开了酒吧,但不知道我家在哪,我又没带身份证,他就只好把我带回了他住的酒店。我喝得实在太多,完全没有意识,吐得浑身里外都是,他最后帮我脱的脏衣服,我被他全部看光了……”
“啊……”林宛白不自觉低呼。
郑初雨将脑袋垂的更低,就差埋到汤碗里了。
所谓全部,就是浑身上下每一处都看到了。
郑初雨早上醒来的时候,被子下面连件小内都没有,完全光着的,她当下惊慌极了,还以为喝醉被人占便宜了,后来看到床上非常干净整洁,没有任何凌乱的迹象,而且身上也没有任何不适,唯一只有脑袋伴随着酒精的疼痛,应该没发生什么危险,只是盖着被子睡了很舒服的一觉,再之后,就看到外面缩在沙发上的黎江南……
林宛白倒是没想到他们之间还有这样的小插曲,以为彼此的交际不过是酒店那次。
她很清楚黎江南的为人,他是坦荡荡的君子,不可做趁人之危的小人,如果那样做一定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怪不得呢,刚刚他们两个人看起来都不正常,这种事情的确会很尴尬。
没多久,小包子蹬蹬蹬的跑回来,后面跟着霍长渊和黎江南。
一顿饭结束,从中餐厅里出来。
郑初雨是独自一个人过来的,家里有照顾的阿姨,但没有配司机,林宛白看了眼一直漠不关己的霍长渊,转而向黎江南开口说,“江南,你刚好顺路,要不你帮忙送初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