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终究还是说服了盛景川。
但这一次盛景川留下话,他说,“这是最后一次我眼见他伤害你,如果有下一次,即使拼了我自己,我也不会再让你留在他身边。”
目送盛景川离开之后,她依然久久地站在门厅前,任由眼泪让自己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
盛景川离开的两日后,某日我带沐沐去海滩玩回来,看到一辆奔驰车停在别墅一旁的车库。
她知道是他来了,他向来只用这个牌子的代步车。
于是,她让瑞儿带沐沐去完成家教老师布置的作业,自己则从偏厅绕去房间,不想碰道他,却不想,一进卧室,便已经看到江隽靠在沙发上,显然有些疲累,领带已经松开,衬衫解了两颗扣子。
她转身就准备离开。
听到动静的江隽,立即从沙发起身,三步并作两步绕到她的面前,扶住她的腰,“怎么一见我就要走?”
虽然“离婚”的事情他事先跟她商量过,她也远在尼斯并不知道c城此刻的满城风雨,但她还是心底很不舒服。
轻轻挣开他,她若无其事地道,“我去看沐沐做作业。”
江隽是何许人,她有什么情绪能够瞒得过他,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到底还是生我的气了?”
她不说话,挣开他的手指,把脸别向一旁。
他轻轻笑了一下,“乖,不生气了。”低头吻过她的脸颊,她躲避,他继续吻,她继续躲避,他最后索性一只手控制她的后脑勺,牢牢地吻上她红润的唇瓣,仍凭她怎么抗拒和拍打他,他都不放开,终于,她才乖乖地正视他。@(((
这时候他才依稀眷恋地离开她的唇,沙哑说道,“让我摸摸我们的孩子这个月长了多少。”
她实在不想真的跟他吵架,毕竟吵架也改变不了现实,何况一个多月未见,对他的思念也已经泛滥在胸口。
随着他的步伐,她跟他一起在沙发坐下。
江隽居然低头贴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上,认真地倾听。
她看到他这个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你这是做什么?难道孩子还会跟你说话吗?”#$$
江隽跟她做了一个嘘的姿势,然后继续认真地倾听,仿佛孩子真的在跟他说话一般。
她摇了摇头,靠着沙发,任由他这幼稚的举动。
过了一会儿,看他还没有起来的意思,她忍不住问,“怎么样,孩子都跟你说了什么?”